这可是研究出饲料方子的大师说的。
“而且咱们种莜麦的草地都是秃地,水草丰美的地方不可能用于种地,单是翻地就够麻烦了。”
有牧民小声道。
老单于恨不得以袖掩面,儿子太蠢,自己这个当爹的也没面子啊!
秋天的草原处处都是麦香,家家户户按玄济大师给的方子,蒸馒头,做面条,包子、饺子一块儿蒸,奢侈点的用奶和面,拿来炸果子。
江思印东家吃一个饺子,西家吃一个果子,很快肚子就撑得不行。
他腆着肚子回到寺庙,让他爹给他揉肚子。
江思印神采飞扬,“爹,大家都很高兴呢!阿克善说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包子了。”
羊肉包子多香啊,加上黑羽草,阿克善觉得自己能天天吃包子。
“他们都很感谢爹呢,说您给草原带来了这么好的莜麦。”
江河安静地微笑,揉着儿子肚子的大手温柔极了,只有读到他想法的鹦鹉不禁翻着死鱼眼。
它呵呵一声,“宿主,你给草原带来莜麦时,就已经预料到将来牧民会为草原打起来?”
草原上能种的地就这么多,不打起来才怪。
“这都是几年后的事,现在草原的地还是够用的。”
江河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这有什么奇怪的?胡人最多的时候,听说部落就有上千个,为丰美的水草之地交战、融合,才减少到今天只有百来个部落。”
草原的战争并不比其他地方少。
江河一脸温柔地给吃撑的孩子揉肚子,望着帐篷外草原的天空。
然而他在意识里开口的声音,却是冷漠的,宛若一个旁观者,“有了田地,为了占领更多的田地,他们就会担心迁移后,田地被人占据了!反正种莜麦也够吃,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想再迁移,等他们定居下来,就是半个农耕民族。”
“游牧民族是祸害,农耕民族可不是。”
“然后,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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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还沉迷于面粉的美味中,江河这位引领草原变革的大师突然晒起了泥砖。
江思印将自己裹成球,时不时咳两声。
看到他出来,江河担心地问:“你怎么出来了?”
跟在孩子身后的哈喇巴巴格一脸无奈:“大师,他不肯待在寺庙里。”
江河的眉头不禁拧起。
江思印这孩子的底子虽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