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胡汉子,甚至那些迎来送往的事,也让他们接下来。
如此,江思印也有更多的时间玩耍,以及教他的小伙伴医学知识了。
江思印也露出笑容,虽然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真像小伙伴说的,老单于很重视爹吗?
江河顿了一下,摸摸儿子的头,鼓励地问:“你觉得呢?”
江思印嘟囔道:“我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来。”
鹦鹉飞过来,嘲笑道:“那是因为你笨!”
鹦鹉信奉的是打击教育,教江思印读书时从来不表扬他,导致江思印时不时会怀疑自己的智商,然后等他将知识教给桑雅跟小伙伴时,他的自信又膨胀起来。
他明明是个天才,死鸟一定是嫉妒他的聪明才智!
江河白皙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地磨着墨,将药理知识写在雪白的纸上。
鹦鹉飞过来,一翅膀拍过小孩圆润的小脸,“笨蛋,自己观察,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江思印被拍得脸蛋微疼。
“我说你一只鹦鹉力气咋这么大。”
小孩儿小声地嘀咕着,他当然会自己找出答案,才不会人云亦云。
江思印开始观察那两个胡人汉子。
其中一个胡人汉子叫乌力嘎吉那,他的嘴很笨,不爱说话,看着憨厚老实,做事麻利,他来了之后,他爹就再也没去提过水,厨房用来烧火的干牛粪总是满的。
鹦鹉嘀咕着:“这名字好费嘴啊。”
江思印深以为然,人家一个名字顶俩!幸好他两个名字都短。
另一个胡人汉子叫哈喇巴巴格,比较会说话,人缘也很好,长得浓眉大眼,很符合草原的审美,很受姑娘的欢迎。
江思印觉得,自从寺庙里多哈喇巴巴格,女香客多了不少,毕竟大师再俊美也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哪像这个小哥这么亲切。
鹦鹉再次嘀咕:“这个名字也好费脑。”
江思印不禁好奇,“为什么会费脑?”
鹦鹉一脸痛苦面具:“因为我得很努力,才不会嘴秃噜叫他哈巴狗!”
江思印忍不住小声道:“我觉得更像八哥。”
糟糕,这么一说,他也得费脑了,万一不小心叫他八哥,多伤人啊?
听到这一人一鸟的对话,江河不禁沉默。
所以不是狗就是鸟,反正就不是人,对吧?
江思印开始他的观察生涯,然而这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