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吃了药?”
威远将军不禁吹胡子瞪眼睛,“我的老寒腿这么严重,大师都治好,你怕什么?大师什么病都会治,又不止不孕不育。”
江河:“……”
江河只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被这隆冬腊月的风吹得冻住了。
特么的,他都说过了,他是和尚,是和尚,不是大夫啊啊啊啊!
剩下的路程,江河直接摆出大师的架子,就连点心都不做给威远将军吃,让这位莽壮的汉子很是不解。
大师咋就生气了呢?为啥生气啊?
随行的侍卫也被江河一手医术征服。和刺客交手时,刀剑无眼,侍卫们或多或少都会受些伤,若是平时执行任务,自己简单地包扎一下就好,然而这里有一位被医术高明的大师,他见不得人受伤不管,给他们上药包扎后,伤口好得非常快。
侍卫们心里很感激大师,对大师颇为敬重,脱口就问:“玄济大夫,您为何生气?”
玄济大夫?
不是玄济大师吗?!!!
江河的嘴角抽了抽,他们这是嘴秃噜了吧?一定是的吧?!
这就是他不高兴的地方,他本应该因为圣僧神奇的本事出名,而非医术。皇帝请他进宫也并不是为了请他当国师,而是让他cos送子娘娘。
他能高兴才怪。
每次听到宿主的抱怨,系统鹦鹉就嘎嘎嘎地笑得肚皮都朝天。
送子娘娘?!哎哟,还是男的!它要在论坛上发帖子,真是笑死鸟了!
江河伸手掐住鹦鹉的脖子,格外温柔地说:“贫僧觉得你还是回到庙里给清悟上课更佳,对了,医学生要学多少年来着?”
上课上到喉咙疼、嗓子哑的鹦鹉赶紧用翅膀捂住嘴。
它怎么忘了狗宿主小肚鸡肠,心眼比它这个当鸟的还小。
想到给清悟上课上到想当哑巴,鹦鹉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要懂得沉默是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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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济大师进京的那天,是一个很平常的一天,风和日丽,繁华的京城和往日差不多。
京城的百姓并未觉得奇怪,和尚在京城出没很正常,只是这个和尚生得特别好看,他的名声特别大,大到让无数京中后院因无子受嗟跎的妇人翘首以盼。
一尘不染的白色僧衣,神态高远,气质飘渺,肩膀上羽毛华美的鹦鹉更是给他添了几分神秘。
没看到人之前,京城很多人对玄济大师指指点点,背地里腹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