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说他对不住我,让我受了委屈,是他当年做了糊涂事儿。若非当年,如今不该是这个情景。”朱启摇头,说得依旧缓慢。“我留了心,自己试探两回,又偷偷的查了。”
“所以,你便是知道了当年的内幕。”朱礼挑眉,看不出情绪:“所以,你便是动了心思。”
朱启不满朱礼那副责问的语气,冷笑一声蓦然抬头,灼灼的看住了朱礼:“我不过是想要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这有什么不对?倒是你,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又何苦摆出这幅嘴脸来?”
朱礼顿了一下,旁人也都怔了一下:似乎这样的话,倒是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毕竟,当年若不是朱礼是皇长孙,不是嫡子,只怕皇太孙的位置,真还不一定会落到朱礼身上。就算朱礼再怎么过人,只怕也是不会轻易获得认可。
而朱启其实才是唯一的嫡子。按照旧例,的确是最有资格的人。
朱礼与朱启对视半晌,最后才开了口:“谬论罢了。纵然我不是嫡子又如何?你那般,根本就不是托付江山的最好人选。皇祖父却是绝不会选你的。”
“可若是我也从小养在皇祖父跟前,由皇祖父悉心教导,那又怎么会一样?!”朱启显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