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组成了别的句子:“你幻想过和简娜做特里尔人最喜欢的那件事情吗?”
还好芙兰卡暗自松了口气。
这个问题的羞耻度取决于简娜有没有在旁边“见证”,如果有,芙兰卡会恨不得拿头去撞墙,但现在嘛,只有一个“心理医生”看着:
我对“心理医生”说我有心理问题,喜欢女的,喜欢我的好朋友,想要和她做那种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芙兰卡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庞,但还算流畅地回答道:“幻想过。”
旁观的安东尼.瑞德一点也不意外,作为“观众”,他要是没发现芙兰卡对简娜有点不正常的感情和那方面的想法,只能说明他不合格。
他没想到的是芙兰卡会相对坦然,不那么羞耻。
芙兰卡接着又问起魔镜:“简娜当前在的市场大道位于哪里?”
这一次,魔镜内没有场景呈现,只是凸显了一个鲜红的、复合型的名词:“画中世界。”
画中世界…“画家”,“妖精”…….芙兰卡顿时有了一定的联想和猜测。
镜子表面,血淋淋的单词随之扭曲蠕动,形成了新的话语:
“根据对等原则,轮到我发问了。
“你幻想过和卢米安.李做特里尔人最喜欢的那件事情吗?”
“……”芙兰卡一张脸骤然烧了起来,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温度不低。
我,我没有…….她下意识想要这么回答,旋即记起了被闪电劈中的疼痛。
她目视魔镜,努力让自己忘记旁边还有一名“心理医生”,嘴唇嗫嚅着回答道:“幻,幻想过。“
“偶尔,只是偶尔!做梦的时候我又没法控制自己!”
安东尼.瑞德没让自己的视线移向芙兰卡的脸庞,也没让自己的表情出现变化,仿佛看见的、听见的只是一些寻常之事。
这是“心理医生”的基本素养。
芙兰卡赶紧结束了“魔镜占卜”,进入主卧,将卢米安、简娜的失踪和魔镜的回答整理成文字资料,汇报给了“审判”女士。
等到她完成这件事情,返回客厅,正打算和安东尼.瑞德讨论下情况,就听见特里尔西北方向有轰隆隆的声音传来。
那仿佛是多门火炮在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