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始终认为单凭一张白纸甚是不妥!要得到一张如此普通的宣纸,是太容易不过了!”杨尚书继续振振有词。
“宣纸对许多人来说,确实易得,但皇上的亲笔手谕并非每个人都能办到吧?又或者,杨尚书能够做到?”宁晓菱目光如炬,直逼杨尚书。
杨尚书立刻低垂下头,“呃,,微臣不敢!”
宁晓菱从龙椅内起身,从许公公手中取过“诏书”,缓缓下了高台,最后在杨尚书面前停下,玉手一扬,“皇上的意思在这里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有哪位卿家不信的,大可拿去仔细看看!!”
整个广场顿时又是一片肃静,大家都不约而同地低眉顺眼,不敢噤声。
宁晓菱暗暗松了一口气,就在她以为一切顺利如意之时,阴魂不散的杨尚书再度出声,“或许,这纸上的内容确实由皇上拟定,但我朝向来是后宫不得干政,皇后娘娘一届女流之辈,若然异国知道我们泱泱大国被一女子代为监国,实会引来耻笑。”
“杨尚书所言甚是!!皇上估计一时匆忙还没考虑到这方面!”杨尚书的党羽赶紧应和,“请皇后娘娘另选贤士代为监国,以保我朝声誉!”
“说来说去,你们就是性别歧视!”宁晓菱被激怒,气咻咻地瞪视众人,“谁说女子监国就会毁了我朝声誉?简直一派胡言!”
“这是我朝历来律例,皇上宠爱皇后娘娘才下此决定,若然太上皇清醒的话,断不会赞同皇上这有所欠佳的决定!”杨尚书大义凛然、理直气壮。
宁晓菱更加气煞,同时心慌意乱。
突地,黄俊来到她的身边,从怀中取出一块衫布,递给宁晓菱。
宁晓菱接过一看,惊喜交加!是诏书,用血写成的授权诏书。
收起紧张的心情,宁晓菱恢复自信和镇定,高举手中血书,朗朗说道,“这就是太上皇的决定!太上皇同样认为本宫有资格代为监国!”
说罢,干脆把血书递给杨尚书。
杨尚书看过之后,顿时震得目瞪口呆。
黄俊看着众人,娓娓道出,“太上皇临发病之际,来不及准备笔墨,于是咬破手指,用卑职衣衫一角写下这封诏书。太上皇估计也料到会有今天这场争论,不惜自残体肤,可谓用心良苦。皇后娘娘虽是女流之辈,但她的才华和能力,相信各位大人有目共睹。皇后娘娘又是皇上的结发妻子,由她代为监国,再合适不过!”
“本宫贵为皇后,有责任替皇上分忧,本宫知道很多事务方面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