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一缕红霞正在升起,澄蓝的天空疏疏落落,淡洒着薄薄的晴云,像是新摘的棉花,又像美妇人脸上的醉酡。
空气清冷而新鲜;晶莹剔透的露珠,一滴滴地撒在草茎和树叶上,闪闪发光;润湿的泥土隐约留着玫瑰色的晨曦余痕;鸟儿叽叽喳喳,更为这宁静的清晨增添一份动人和生机。
“早!”
“早啊!”
大院内,几个大男人,一边施展筋骨,一边相互问候,素来冷峻严肃的面容竟然露出罕见的柔和。只因为锦鸿的一句话!
原来,一刻钟之前,锦鸿像以往那样,进房叫韦烽起身,谁知看到一幕惊人震惊的画面。
棕色大床上,不但躺着他们的主子,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唯一能够左右他们主子喜怒哀乐的特殊女人。
锦鸿第一反应就是兴奋地跑出来,把这件大喜讯告诉其他同伴,故此有了大院这一幕。这几位酷酷的男人们知道,他们主子的痛苦日子总算熬过了。
不同于屋外的热闹,房内仍然安静祥宁。
江书薇睁开眼睛的时候,立刻感到有样东西抵住自己,她还来不及思考,便觉腰际的大手慢慢收紧,紧接着,一对温热的嘴唇迅速压了过来,即将要说的话,全部没入他的嘴里。
又是一个狂野凶猛、长达几分钟之吻,终于得到自由的江书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薇薇!朕的宝贝!”低沉的嗓音,掠过她的耳畔。
江书薇发觉自己好像就快融化,眼前阵阵发黑,不自觉地颤抖,全身瘫软如泥。
韦烽深不可测的黑眸,一直闪烁发光,微微扬起的唇角,似笑非笑,他的动作稍作停顿,结实的指腹轻抚着她发烫的面颊。
接着,他慢慢低头,细细的,柔柔的、仿佛对待珍宝似的轻啄着她颤抖的唇瓣。
拥有她的感觉,比什么都好!
江书薇感到自己心跳达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和急促,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不知要做什么,她只知道,她不要他离开。
房间温度马上又灼热起来,动听粗重的喘息响遍整个房间。
她眉心紧皱,柔软的双臂无助地搂紧他的颈脖,白皙的手指直陷入他的肩膀。很快的,双手从他肩膀滑下,紧紧揪着被单,她感到,自己就像滔天欲海中的一叶小舟,在浪尖上颠簸浮沉,推波助澜的人,就是眼前的他。
韦烽一直挂着难以费解的表情,幽深的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