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你呢?貌似你最近偷偷替某人缝制衣服哦!”江书薇兴味地看着谷秋。
“是啊,也只能偷偷!”
“谷秋——”
“姐姐,您干嘛这个表情,我没事了。”快速隐去悲怅的表情,谷秋冲江书薇一笑。
“锦宏曾经讲过,皇上欠他一个愿望,他也准备跟皇上讨回这个愿望,这么久了,他是否向皇上请示过?”
“有。但皇上不肯。皇上说,其他要求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怎么会这样?皇上无心于你,为何不顺便成全锦宏?”江书薇纳闷。
“我们也不清楚。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
“可是……”江书薇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司綵正好走进殿来,手里捧着一堆东西。
“司綵,样板出来了?”谷秋首先起身。
“嗯!”司綵向江书薇呈上衣物,“娘娘请过目,看看是否需要修改。”
江书薇接过,在桌子上摊开,一看,面露满意和赞美,“司綵就是司綵,正是我心目中的骑服!”
再有十天,就是皇宫一年一度的马术比赛,司綵坊要为参赛者制作统一的服装,江书薇知道后,便帮司綵画出一个款式,模仿现代的骑服。
“一切都归功娘娘的奇特设计。”司綵谦虚而感激。
“照我说,你们两个都有功劳!”谷秋满怀喜悦,“到时司綵坊肯定得到皇上的赞许和赏赐,司膳和司设一定暗地里气死,呵呵。”
“遭人眼红和妒忌,那说明司綵有本事。”江书薇也眉开眼笑。
司綵淡淡一笑,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谷秋,“梁贵人,妙云昨天跟我讲,你娘说已经很多钱了,让你不用再寄回去。”
“她有钱,那她还种地!”一提起天生辛苦命的母亲,谷秋既气恼又无奈。
“谷秋,别这样。梁大婶种地,并非为了糊口,而是一种习惯,她老人家干惯农活,一时之间没事可做,日子挺闷的。”江书薇劝她。
“我知道,我是担心她太过投入,熬坏了身子,她的病好不容易才痊愈呢。”谷秋忧愁满腹。
“让人捎个信,叫她注意身体,我看应该没事的。”江书薇的手,来到谷秋的肩膀上,“对不起!”
“薇,你怎么了?”谷秋诧异。
“我今晚就跟皇上坦白我的身份,做回江书薇,跟他谈判。无论如何,也要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