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捆了扔在这里,把如花似玉的任朵朵带走,陶承野就是用脚指头去想也知道她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他跪着没动,说道:“你们只要留我一条小命,假如能见着任总,我给她跪下,怎么打、怎么罚,她说了算。”
周胜利道:“你是在企业里工作的,华夏任家的名头企业界谁不知道?你认为上了岛就没有法律和纪律约束,任家也不能把你怎样,竟然敢对她起歪心思,还敢把她出卖给匪徒。”
“上了岛,我觉得她一个小姑娘想活命还不得靠着咱们这些大男人,就对她起了歪心思,正所谓色胆包天,忘了她背后的家族了。”
丁慎重也指着他训斥:“你这种人如果不改的话,战争年代就是标准一叛徒,在家里不出门都有人闯进来打死你。”
“是,是,我得改。”
陶承野为了活命,把自尊和脸面都豁出去了。
吴起觉得陶承野的态度已经符合来之前预期的了,稍退一步说:“我们两个饶过你不是不可以。”
“有什么要求两位领导自管提——给我再喝几口水行吗?”
周胜利刚才是怕他喝得太急呛死了,迟了这么一会应该可以了,对他说道:“我把瓶子给你,你每次只能喝一口,把这一口咽下去之后再喝第二口。”
“行,我不急着喝了,我知道周市长是为我好。”
陶承野知道自己面前的几位哪一个对自己能否活命都是很重要的人物,与谁说话都很客气,表现出足够的尊重。
他从周胜利手里接过饮料瓶,贪婪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分几小口慢慢往下咽。
吴起对他提出了第一个要求,“你出卖我们三人的事情回国后我们当成什么事没发生,但你对任何人包括你媳妇,都不能提我们把你扔在这里几天的事。只要你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和丁总、任总三个人都会把你出卖我们三人的事给上级组织写报告。”
“我不说,一定不说。”
陶承野恨不得当场发誓。
丁慎重接着道:“我们流落到岛上的人已经集中起了三十多人,回头我们把你带回去,除了任总外,你对包括我们自己国内的人在内,对谁都说是你看见我们点的烟火奔着这个位置来的,在附近碰上了我们。”
陶承野问他:“咱们一伙的人都知道我们几个是一个组的,如果他们问呢?”
丁慎重答道:“你如果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所为,就说你与我们走散了。”
陶承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