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院的门。
警服青年伸手去拉周胜利,却被乔山攥住了手腕,任他用力挣脱,却动不了半分毫。
院内面积不大,却是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鸟语花香,这个崔厂长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周胜利没有理会身后乔山和那个身着警服的青年会怎么样,只顾自己往前面走。
办公室屋门开着,从外面看到有一面大落地镜立在屋内。镜子里人影一闪,一名身着警服的年轻女子拦住了周胜利去路。她脸上凝结着一层寒霜,像个冰雪美人,说话也冷气逼人:“找谁?”
周胜利也用同样的表情、语气回道:“崔文学厂长。”
年轻女子说:“你没有预约,不能见。”
周胜利说:“我有重要事情要谈,你不能阻拦我。”
年轻女子突然出手,一掌向周胜利胸前击来。
周胜利本能地闪开身,乘机向前迈了一大步,把年轻女子甩到了身后,提高声音说道:“崔厂长好大气派!”
年轻女子的功夫在门口那个男青年之上,娇叱一声,周胜利感到了耳后生风,身体往前一滑,已经进了屋内。
同时伸手抓住了踢向他胸背部的一只脚,随手往前一拉,让她的重心前移到了自己握着的这条腿上。
女子伸手打他却够不着,另一只脚只要动就会跌倒地上,只能大声喊叫:“你放开我!”
周胜利向里面喊道:“县酒厂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屋里面出来一个脊背突出,身高不足一米五的中年人,两手抱拳说道:“崔某人记性差,不知哪位领导驾到,有失远迎。”
周胜利把手里的握着的娇足往后一扔,冷哼一声,说道:“崔厂长的普气真大呀,你不是已经派人在两道门上迎了吗?”
崔文学脸皮微红,解释道:“我每周在营川厂一、两天,时间太紧张,每次来都把精力用在处理厂里的事务上,生怕被打扰,所以安排了双层门卫。不知您是哪里的领导?”
周胜利自报家门,“我叫周胜利,上周刚调过来,接替刘成钢同志工作的,你越是怕打扰,今天还真得打扰了。”
崔文学急忙伸出手,热情地拉着周胜利的手,“原来是周书记,我刚过来就听说营川新调来一位年轻有为的县委书记,正打算上门拜访,没想到您先来了。”
周胜利说道:“不想来没办法呀,我到地区回来路过厂门口,下车问了几个问题,便被你的部下下令关了黑屋子。这不,刚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