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下来,才敢说道:
“栾书记说,没有在县一级当过党、政一把手的,就是升到地区一级领导也只是闲职。你的工作调动在一般人看来,是做出成绩被别人摘了桃子。但从长远看,得利的是你。因为你只有二十多岁,在县一级上耽误个十年八年都耽误得起。”
“他还说你是三把手,在县里再升就是县长,只要当了县长将来就有了当地区主要领导的资格。”
周胜利再次板着脸,带着批评的口吻对她说道:“这种话绝对不是从栾书记嘴里说出来的。无论是你栾大哥从哪里听到的,都不要传,没有根据的东西传来传去,影响不好。”
胡梅心里又是一阵紧张,“我知道了。”
周胜利继续对她说道:“你很聪明,知道利用自身年轻、漂亮的优势,自我来负责以后,你的招商业绩一直在副科级以下干部职工中位居第一。对此,我不仅铭记在心,在与新主任交接时也还会提到,该推荐的我也会推荐。但你爱传小道消息的毛病得改掉,不然哪个领导都不敢重用你。”
周胜利每说一句,她都认真答应,说到她身上的毛病,她也表示以后要改。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不像作假,周胜利最后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咱们也是近一年的同事,我把你当作自己信任的人对你说这些话。”
胡梅听到这里,也一改轻狂的神情,脸上露出少有的郑重其事的表情,说道:
“感谢领导。我参加工作十多年,大大小小走了四、五个单位,遇到的领导有的有意在我面前讲黃段子,说低级下流的话,有的以工作名义带着我出去陪酒,装作喝多了对我动手动脚,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正儿八经地批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