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不见了。
女导游激动地在车上讲,“科尔沁草原的年降雨量在四百公分左右,今天我们见到的雨水的降雨里肯定超过一百公分。我是个在草原上长大的蒙州姑娘,一天见过两次彩虹也是头一回,双彩虹还是五年前见过一次。
一天两现彩虹,还有一次双彩虹,我敢说咱们车上一定有大富大贵之人。”
周胜利在女导游的情绪带动之下,掏出纸笔记下了一幅对联。上联是:“三场急雨浇绿地”,下联是:“两次彩虹挂碧空”,横批:“人世仙境”。
一幅对联不足以表达激情,他又在笔记本上写了四句《彩虹》诗:
两条彩带脚下起,看似眼前手可及。
车轮滚滚行半日,依旧难近半分厘。
与他同坐的女歌唱家看见他在笔记本上写字,要过来看了一遍,对作家喊道:“这车上不只你会写诗,我同座的领导也会写,比你写的还好。”
她实际上不知道孬好,是在贬作家。
周胜利说:“我写的不叫诗,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写诗胡乱诌。”
作家说:“你同座是太宁日报社的社长,写几句小诗算什么,拿过来我欣赏欣赏。”
等到笔记本传回周胜利手里时,他发现作家在后面又和了一首:
何言彩虹难一觅,半日两现世所奇。
七色哈达赠远客,一条怎显真情谊?
在诗的后面还加了一行字:和周胜利先生《彩虹》诗。
和XX是诗人之间的一种个人联谊或作品支持的一种形式。
周胜利向作家点了点头,“感谢老师的和诗。”
周胜利很享受这种生活环境,感觉在这种环境里人与自然高度和谐,人与人之间心灵壁垒虚化,或许这就是修练之人追求的神仙境界。
然而他的这种心境很快就被现实打破了。
到了目的地,两位歌唱家与当地乌兰牧骑合练走台去了,张久妹带着文化廳长和周胜利等几位部门主要负责人与自治区宣传文化系统的负责人对接。
座谈到中途,周胜利从来电显示里看到是杨兴盛的电话在呼叫自己。
他走到门外接通了电话。
“周书记,有件重要事情要向你汇报。”
周胜利听出了杨兴盛想着尽量保持平静却难以抑制内心焦燥的声音,安慰他说:
“再重要也轮不到我们制定国民经济发展规划,咱们一个部门没有多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