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比大厨强多了。”
周胜利做饭的好心情被她一个称呼给打击没了。
但是奥莉维亚还没有忘记他在飞机上说的男人只喝烈性酒的话,拿起已经打开酒瓶盖的威士忌,给自己和周胜利每人倒了一大杯,说:“妫,这是烈性酒,你不拒绝喝吧?”
周胜利接过来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中国白酒的那股子曲香味,却有一股辣味直冲鼻子,放在口里泯了泯,酒度不高,应该在五十度上下,但他不习惯这种味道,又放下了杯子。
奥莉维亚却冲他说道:“是不是酒太烈了,你又不敢喝了,不敢喝就算了,反正你们亚裔人里没有真男人。”
明知她用的是华夏人的激将法,但周胜利还是被她给激了起来,问道:“你说怎么喝?”
奥莉维亚问他:“你敢不敢把这杯酒喝光?”
周胜利道:“这个有什么不敢的,我喝干了你怎么喝?”
奥莉维亚道:“只说的是你,没有说我。”
他这才明白,人家的酒文化与自己身边的人不一样,没有我喝多少,你也得喝多少之说,但出于好奇,他还是将杯中的威士忌一口喝掉了三分之一。
虽然对这种酒的味道不适应,但感觉没有他自己酿的那种酒的度数高,喝了后也没有什么反映,用叉子叉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将酒味冲了下去。
奥莉维亚其实没有喝过纯的威士忌,看见自己瞧不起的黃种人周胜利像正常喝水一样喝了一大口,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大口,往下咽的时候一股浓烈的辛辣味顶了上来,呛得她直咳嗽。
周胜利看到她这个样子,马上明白了她其实不能喝酒,伸手将她的杯子拿到一边,说:“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等到喘息平稳了后,她问周胜利,“妫,你与艾莉丝做过没有?”
周胜利很不适应这种问话的方式:“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奥莉维亚道:“她从来不关心人,对你格外上心,给你买了头等舱机票,她下了飞机急着回家族述职,还给你联系住的酒店,说你没有来过M国,让我留下陪你住一晚上,明天你离开后我才能回去。我想,极有可能是你帮了她大忙。”
周胜利道:“我到边港时间也不长,M国更没有来过,连自己都管不了,哪能帮得上她的忙?她是我表妹的好朋友,可能是看在我表妹面子上帮我的。”
奥莉维亚道:“她与你表妹的关系再好是她们两个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想多了。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