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关于吨吨。”
“吨吨?是不是吨吨健康出了什么事?”他之前带吨吨去宁世做过体检,明明一切正常。
“你别急,吨吨身体没事,总之,一句话说不清楚,你等我下午过去再说。”
“行,那我等你。”不是吨吨健康状况,那还可能是什么事情?
“谁电话啊?”江三爷爷回头问他。
“是一个朋友,说是下午过来玩。”
“好,那我们待会买完东西早点回去,壮壮,你朋友还真是挺多。”农家乐能这么开起来,每天有这么多人过来吃饭,除了饭菜好,壮壮那些朋友也帮了不少忙。
“都是以前认识。”
“还是朋友多了好,朋友多了多条路。”人缘好,好朋友才多,“那个姓章年轻人近怎么没来?”
“他工作上有事,回北京去了。”又不是十几岁小孩子谈恋爱,实没必要天天粘一起。
楼南儿子小名叫糖球,今年十一岁,陈安修见过好几次,据说小时候是跟着爷爷奶奶国外长大,性子又热情又开朗,就是有一个不太好习惯,逮着人就喜欢亲两口,特别喜欢长相好看小孩子,当时第一次见到吨吨他就主动扑了上来,就以为吨吨肯定要遭他毒手时候,糖球被吨吨一脚踹个了跟头。但也好像一点没影响糖球对吨吨热情。
陈安修厨房里炸葱油,准备晚上拌凉菜用,吨吨院子里树下做作业,刚听到车子停下来,就有一个男孩子热情清脆声音传过来,“吨吨。”接着就是嗷地一声惨叫,“吨吨,你干嘛拿圆珠笔扎我?!”
“叶院长?你也一起来了?”叶景谦,宁世院长,当时陈安修和妈妈第一次去宁世时接待他们人,事情过去都十年了,这人模样都没怎么变过,依旧是那副清秀文雅样子,说话也温和,和那个一脸刻薄楼医生站一起,谁都以为这人是被压,如果不是见过楼南从车上下来,腿软站都站不稳,陈安修也这么觉得。但自从见过那场景后,叶景谦形象他心目中骤然膨胀起来了,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主儿,连楼南这么难啃硬骨头都能吃地下去,这胃口到底是有多好啊。
“你这饭馆开业后,我还没来过呢,正好楼南这次要来,我就跟着一起来了。”叶景谦说话同时递给陈安修一个礼品袋,但他左手一直虚虚扶楼南腰后。
楼南很不给他面子,“不让你来,你非要来,这才几个月,我连车都不能开了吗?”
陈安修一听这话,目光无法控制地楼南腰腹上扫过扫去,“你……你这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