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眼睛说,“我不知道你知道或者在猜测什么,但是这件事和他无关,无能的人才会四处迁怒别人,蒋轩,别为自己的无能和懦弱找借口。”
他很少对人说如此犀利的话,如果不是蒋轩意指章时年,他也不想在此刻说这些。蒋轩可能也没料到他会说这些,重新打量的眼神就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一样。
陈安修不想和他继续纠缠,略微点了下头,这次是真走了。即便在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时候,他也没想过章时年是个全然纯善的人,但是他也相信章时年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章时年或许对某个人走上死路熟视无睹,可主动设局推着无辜的人去送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处在章时年那样的位置上,如果没有基本的自律,做事没有任何底线,就连触及法律和轻易伤人性命都不在乎,那不用等别人,他自己就先把自己逼上绝路了。
从烈士陵园出来,陈安修就直接回家了,市电视台午间新闻上报道了今天市长和不少亲民亲自去为烈士送行的事情。
陈妈妈感慨了句,“真年轻,你说他这一走,他爸妈可怎么活,也不知道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姊妹们没有。”
“还有个姐姐,已经结婚了,在外地工作,这次也回来了。”就是站在张家父母身后的那对中年夫妻,他也是事后听人小声议论的。
“总算还有个照应,不说这些了,你看着冒冒,我去做饭了。”
“我爸爸呢?”
“去医院看你奶奶了,她这两天说了好几次想出院,你爸爸去问问人家医生,如果行,就接回来,老住在医院里也不是个事。”
“我今天还从那边走了。”不过是觉得刚去了陵园不好直接去医院探望老人,老人现在身体不好,这种事情总是要避讳些。
陈奶奶这次是骨折,也不算什么大病,不过是身体太虚弱,精神又时好时坏的,这才在医院里多住了些日子,她现在既然坚持要出院,医生也说问题不大,陈爸爸就答应将人接回家。
她出院那天,陈爸爸和安修的两个姑姑,还有彬彬都在。因为老太太住院,彬彬的驾校也没再去了。他这个年纪执拗起来,别人怎么劝他也不听,可能在他内心里,他觉得老太太现在之所以躺在这里,也有他的原因,如果不是陪他去练车,老太太就不会遇到刘雪,更不会被刘雪推倒了。少年的心思猜不透,别人见劝不听也再多费口舌,反正路考也不是只有一次,大不了损失点报名费,下次再报名就行。
不过在陈安修看来,他这个年纪正是跳脱的时候,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