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经过的地方,留下两排歪歪扭扭的脚印,虽然不是很整齐,但自始至终挨地还挺近。
不过在沙滩上走一圈的后果也是很痛苦的,等两人终于走到木栈道上时,鞋子里灌的都是沙子,磕是磕不干净的,两个人临时在旁边路上还没收起来的鞋摊子上买了两双大棉拖鞋,男人的鞋号只剩下一款熊掌的,没别的选择,章时年不太想要,但硬是被陈安修摁在路边椅上给换上了,“丢脸也要一起才行。”谁让这人今天去暗算他,爸爸今天是打电话了没错,但根本没重要的事情,他开始还奇怪章时年为什么会专程跑那么一趟,不过到桌上的时候他就什么都明白了,那番意有所指,暧昧不清的话一出来,神经再粗的人也得疑惑疑惑吧,就这么想揭穿他?
陈安修虽然这么说,但他也没被人围观的嗜好,拉着章时年从隐蔽的小路啪嗒啪嗒就回去了。
事实上章时年的话还真的起效果了,晚上关平睡觉前就和他的老婆秦云在被窝里说话,先是炫耀了今天那个章先生和他们一桌吃的饭,自然而然就说到了他心里的疑惑,“这两人的关系,我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秦云也不明白,她不是从今天才疑惑的,她是从陈安修到来的第二天就疑惑了,那张床上是真的睡过人还是只在上面躺一会,别人可能看不出来,她做客房清理这么多年了,可是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