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时候,我给你电话。”
“那行,你提前打电话。”
陈安修很不想自作多情,但近秦明峻举动,实让他不得不怀疑,就拿昨天来说,明明说好了去看秋季车展,但后来秦明峻又说,有个朋友酒吧开业,约他一起去坐坐,本来也是无可厚非事情,但他去了才知道,那是个同志酒吧,里面全是男人,那些人以为他和秦明峻是一对,还拼命起哄让他们来些亲密动作,秦明峻不否认,他尴尬地解释两句,也没人相信,让他难以接受是,玩纸牌游戏输掉时候,秦明峻被要求找个人热吻时候,秦明峻竟然选他,虽然后被他闪过去了,但他清楚记得,秦明峻搭他肩上手掌是多么火热。
陈安修转转手里钥匙沿着石子小路往回走,他能接受章时年亲密行为,并不表示他可以接受所有男人,而且他没有被人征服嗜好,也不需要另外一个男人他面前展露所谓强势和霸道。刚才秦明峻打电话过来,只问他是否生气,却对昨天事情并无半句解释,这某种程度上真很说明问题。不管怎么样,还是保持一定距离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有招惹男人体质了,但这显然不是件另人愉事情,如果是个美女,他可能会高兴点。
想起秦明峻,不得不想起章时年,近那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实是殷勤很,又送花,又送礼物,还亲自下厨,真是把追女孩子手段都用上了,笨得要死,这些俗烂方式,他上初中那会就弃之不用了。就下了那么一次厨房,事后他收拾垃圾都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没办法,垃圾实太多了,半购物车菜后上桌只有五道,其余都贡献给垃圾桶了,光想想就大概猜到能有多少了。
“安修,打球回来了?”陈安修进门时候,方婶带着她手提包正要离开。
“这会才走吗?方婶,我送你出去。”
方婶摆摆手笑说,“不用,不用,这还不到九点,小区外面公交车很多,我坐两站就到家了,你上楼洗澡吧,章先生和吨吨书房里,我今天煮了绿豆沙,放冰箱里了。”
“行,方婶,你路上小心,有事打电话。”
方婶点点头,她至今不明白这两人关系,她以前是见过这两人同床共枕,也洗过有可疑痕迹床单,这样说来,应该是情人,但现看看,又像是普通朋友了,除了住同一个屋檐下,没见过有任何亲密行为了,现年轻人心思真搞不懂。
陈安修洗去一身臭汗,端着两碗绿豆沙上去时候,章时年正给吨吨辅导英语,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组装模型和拼图,显然这两人之前也没怎么闲着。章时年这人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