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已经准备了一堆,估计什么都不缺了。
三个人又说了会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陈安修和陆江远说,林长宁就负责听,偶尔还动手帮陈安修调整一下背后靠枕,让他坐得舒服点。
“……第一天上学?是说去幼儿园时候吗?”说起那时候事情,陈安修还是记得一些,“是我妈送我去,我爸爸还给我买了个蓝色那种双肩包,结果去了之后,老师给我们每个人发那么大一个白色肚兜,上面用红字写着小朋友,我当时不愿意去学校,是我妈硬拖去,后来我自己坐不住,就从大门铁栏杆那里钻出去了,当时有点胖,结果被夹住了,好不容易才蹭出来,中午点数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那个年纪很小女老师都吓哭了。”后面这事,他是后来听大人说。
陆江远想象那个大胖娃娃夹铁栏杆上扭来扭去情形,忍不住笑道,“那你出来后,去哪里了?”
“海边溜达了一圈,后来就回家吃饭了。”
林长宁瞅他一眼说,“我怎么听版本和这个不大一样。”
陈安修抓着苹果吭哧吭哧啃了两口,“小舅,你听版本是什么样?”他幼儿园是林家岛上,不过他记得那会小舅是不家。
“我听说是有人第一天上课就逃学,结果海边睡着了,是被他姥爷背回去,家里呼呼睡了一下午,第二天还耍赖不想去,结果他姥爷每天答应给他五毛钱才肯去。”
“小舅,原来你也知道啊。”陈安修嘿嘿笑,脸皮厚人被人当场拆穿了也不会觉得尴尬,他还以为这些小事,除了他爸妈没人还记得呢,没想到小舅也知道。
是啊,他知道,以前回家,爹娘都时常他耳边唠叨,壮壮这样,壮壮那样,壮壮期末考试又得了一张奖状,壮壮又外面和人打架了,但那个时候他自己心结解不开,对这个与自己孩子同年外甥,并不多亲近。现想想,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陆江远又问,“上学这么不情愿,后来成绩怎么样?”
“小学时候成绩一般……”他说之前看看林长宁,不敢吹得太大。
林长宁旁边解说,“班上一共三十几个人,年底发二十几张奖状都没他份,整个小学就得过一张卫生劳动标兵奖状。”这个是听姐姐说。
陆江远笑着感叹说,“怎么就这么笨呢。”他和长宁基因明明都很好,怎么生出这么个笨儿子。
林长宁附和说,“我也奇怪。”
陈安修赶紧跳出来为自己辩白说,“这是有原因,小学时候,学习好都是女孩子,到了初中和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