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章时年他身上四处引火手,这种类似于偷情感觉让身体格外敏感。
章时年起床时间一向规律,吨吨睡得早也醒得早,所以第二天早上陈安修睁开眼睛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身上已经清洗过很清爽,就是腰有点酸,但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畅,他看看时间还早,想着近父子俩一起出去运动,吨吨应该是跟着章时年上山跑步去了,便趴床上不愿动。
就这时,陈安修听到有人开门声音,懒懒地问了一声:“你们怎么这么回来了?”
来人径直走进来,笑道,“是我。”
看见来人是林长宁,陈安修惊讶坐起来,“小舅,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现他没有穿衣服,被人撞见这副情形,不免尴尬地拢了拢被子。
林长宁一看他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笑着床边坐下问道,“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起床?”
陈安修靠床头,有些无赖地笑了,“反正早上没什么事,多睡会儿也没关系,舅舅你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林长宁目光落他脸上,慢慢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要下山,就顺道来看看你。”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章时年,待你和吨吨还好吗?”
被他突然这样问起,陈安修先是一愣,随即伸出胳膊抱着枕头轻笑,“挺好,他很疼吨吨,对我也挺好。”然而他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小舅昨天晚上看着还蛮好,今天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模样,迟疑下还是问了出来,“小舅,你是不是有事和我说?别有事闷心里不说。”
林长宁抬手摸摸他头发,道,“没什么事,就是近工作可能会很忙,我就不过来了。”
陈安修听言暗松口气,笑道,“没事就好。你忙话,我有空就带吨吨下山去看你,反正这么近,抬脚就到了。”
“行啊。”林长宁也笑了,他这个做爸爸好像还从来没为壮壮做过任何事情,其实只要壮壮过得好,他有什么不能不敢去面对。
林长宁远要走,正好章时年早饭过后也要回市里工作,所以就捎带着他一起下去。路上两人话并不多,算起来如果没有陈安修中间,他们也确实是两个陌生人,自然没什么好谈。
到了海洋研究所附近,章时年停车把宁长放下:“宁先生到了。”虽然他和安修关系摆这里,但是他自己和林长宁相差又不到十岁,一时之间,彼此都找不到合适称呼,索性就这样称呼吧。
林长宁应了声,却下车离开之前看着他扔下一句,“陆江远这边,你们不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