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从省里改。”
任老父子脸阴沉下来:“小周你别拿省里来压我,省里我老任又不是没有人。”
周胜利陪着笑脸说道:“不是你侄子拿省里压你,是我真没那个本事。你等一会去薛书记那里,让他给省里联系看能不能说得上话。”
任老爷子站了起来,说:“我去薛宁那里走一趟,你可不能哄你任伯伯。”
周胜利说:“你去找薛书记核实,如果我哄了你,你再回来拿手里的这根棍子狠狠抽我。不过你先别走,既然来到我这里,我有件事还得对你老人家说一说。”
他扶任老父子坐下,又给他续了一杯茶,说:“从工作角度我完全可以不告诉您,但既然我喊你伯伯,我不告诉您感觉对不住您老人家。”
任老爷子见状,摸不清他要说什么,“什么事你说吧,说得不好听了我也不生气。”
周胜利说:“老爷子您也知道,我刚从公安局的位置上转到常务副市长时间不长,与他们管理工商企业的同志认识时间也不长。但是我发现任局长他很喜欢喝酒。”
任老爷子松了一口气,“男人嘛,哪有不喝酒的?”
周胜利说:“我不说他喝酒是不是影响工作,只从身体健康角度说:您老注意任局长、任兴垣的手了吗?”
任老爷子反问他:“他的手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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