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请你转告金玲和农场所有伙伴们,我周胜利这些年来一直是在与小人的斗争中走过来的,这些年的经历也告诉我一个道理,只要自身没有问题,再大的沟坎也能过去。”
说到这里,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无懈可击,如果被人掌握了自己的女人们与自己之间的铁证,那将会一告一个准。
放下电话后,他开始思考公安局是谁派人去农场调查自己?他们既然想通过到自己工作过的地方查自己的问题,是不是有可能会到东蒙省自己工作过的地方调查呢?
自已给的答案是可能性很大。
在军事上有句常被指挥员们挂在嘴边上的话,最好的防守是进攻,在政治斗争的无形战场上也是如此。
周胜利先给他离开时担任燕赵区公安分局局长的唐奇去了个电话。
唐奇因为年龄大、资历老,被安排为林冈市公安局政委。
接到周胜利的电话后很是激动。两人说了几句相互关心的话,唐奇问道:“老领导不是个爱闲聊的人,你有什么安排自管吩咐,你人虽然调到外省了,但是在我心里还和没有调走一样。”
周胜利道:“我半年前已经离开了农场,担任永安市的常委、副市长。前阶段市里挖出一个重大诈骗犯罪团伙,公安机关面临的压力很大,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被逼辞职。
市里任命我兼任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局长。看来有人对我这个外行也不放心,十多天前公安内部有人到我刚离开不久的农场去调查我,说是因为我是从非公安机关调到公安机关当领导要进行政审。”
唐奇骂道:“纯粹是他娘的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