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问道:“你是说,他已经看出来了,这颗萤石珠是假货?”李睿说:“虽然咱们一力模仿真正的玳瑁做出了这颗西贝货,可它与那颗玳瑁还是差得太远太远。尤其是那些小细节,比如表面漂浮的氤氲,又比如那种半透不透的朦胧感,都是这颗假珠子所模仿不到的。如果这个胡一波从那个故宫博物院的老研究员嘴里得知了真正玳瑁的特性,那么他绝对可以分辨得出这是一颗假货。”高紫萱奇道:“那他为什么没有当众拆穿咱们?反而夸赞了一通?”李睿叹道:“所以我说这个人心机深沉。不知道你留意到没有,从他用放大镜观察完假珠子之后,对咱们俩的态度就有点敷衍了,然后就匆匆提出告辞,这更不合常理。所以我认为,他可能有阴谋。”
“阴谋!?”高紫萱失声惊呼。
此时,在会所门口,胡一波正在对随行的男子吩咐着什么。
他脸色鄙夷的说:“我拿真心待他俩,想不到俩孙子拿假货糊弄我。我胡一波真要是那么好骗的话,不等被他俩骗,早就被人骗破产了。艹,拿颗机器打磨的萤石球糊弄我,那打磨的痕迹还都历历在目呢,当我没长眼睛吗?你说我又没打算抢他们的,他们至于跟我来这么一套吗?哼哼,既然他俩不仁,那也就别怪我不义了。三儿,我先回酒店,你呢,给我留下来盯着他俩,然后给我跟到他们家里边,别的什么也不用干,知道他们家在哪了你就回来。咱们慢慢跟他们玩,反正有的是工夫。”
那男子点头答应下来,很快消失在了会所门口的阴影里。
胡一波朝会所里面重重啐了一口,又骂了句“神马东西”,这才转身去路边打车。
又过了五六分钟,李睿与高紫萱才从会所厅里走出来,去停车场取车。
高紫萱嘟囔道:“别管怎么说,以后我是不会再跟这个姓胡的联系见面了,他就算再给我打来电话我也不接了。只要不见他,他就算有阴谋也没法朝我身上使。”李睿道:“嗯,这样最好,也省得我在青阳担心你。”高紫萱撇嘴道:“你得了吧,我用不着你担心。我从小到大,也没让你担心过,现在又凭什么让你担心啊?”李睿笑道:“因为你现在是我小老婆啊。”
二人说笑着,已经坐进车里,李睿驾车,高紫萱懒洋洋的靠坐在副驾驶位上。
李睿边小心倒车边说:“马上就要去你闺房参观了,还真有点激动呢,嘿嘿。”高紫萱说:“我忽然觉得有点危险……”李睿笑道:“怎么危险啊?”高紫萱道:“你去我家过夜,万一趁机欺负我怎么办?所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