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她,这也是寿适怀与我闹翻的重要原因。”
“我觉得桃子虽然缺乏历练,但她有自己的思路,比如说八个厂独立核算就是她听了你的分析后做通了我的工作的。还有重要的一点,她负责这个厂企业能与县里保持一致,她听县里的话,实际上是听你的话。”
“爸!”
桃子抗议地喊了了声。
周胜利也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容易引起歧义,对桃子说道:“你不能因为我救了你,你就什么都听我的,做一个单位的主要领导还得有自己的主见。”
他停顿了片刻,说道:“我也发现桃子很有经营头脑。前两天在蝎子崮乡我与乡党委书记谈起发动农民养蝎子致富的事,桃子提出来蝎子养多了酒厂可以合作开发蝎子酒。我也觉得这是我们营川的白酒在市场竞争中与别的厂家的商品不一样的地方,是我们的特色。”
崔文学举杯与周胜利、王再道碰了碰,“干了。”自己一饮而尽。
然后说道:“周书记,我与你打交道只有几天的时间,我发现,你如果不当政府官员去干企业,我这个改革家的名号得让位给你,以前别人喊我崔承包我听了心里很受用,现在想来我就是个崔大胆。”
周胜利说道:“我们的改革目前还处在浅水区,企业的领头人不需要多么高深的文化,需要的是敢于摸着石头过河的胆量,是不怕失败挫折的勇气。”
他端起酒杯与崔文学碰了碰杯说:“感谢老大哥为营川酒厂的发展付出的努力,先喝为敬,我干了。”
桃子给周胜利倒上酒,也端起杯子与他碰了碰说:“你说过的,同事之间是兄弟,往后我们是同事了,我先敬周大哥一杯,小妹做得不到的地方,还望周大哥多批评。”
王再道啾着桃子嘿嘿笑,没有说话。
崔文学气呼呼地说道:“桃子你别乱了辈份,我与周书记是兄弟,你喊他周大哥,你该喊我什么?”
周胜利作起了和事佬,“在外面工作没有那么计较,我们可以分别论。我们两个在一起,我喊你崔大哥,我与桃子在一起,她也可以喊我周大哥。”
崔文学说:“我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打算与周书记探讨,差点被桃子给搅和忘记了。”
周胜利道:“请说。”
“我把营川酒厂的事交给桃子管后,这两天开始想到了年底承包期满的厂子我是不是退出来,放在一起管理好还是单独管理一个,把它做大好。”
周胜利认真思考着,说:“你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