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问起你,你放心吧,我都交代过了,说你崴了脚,姑娘们能体谅。”
梁锐希翻了翻公众号后台评论里点赞数较高的曲目,看见其中有一首老歌《最初的梦想》,他下意识掠了过去,但上台后脑海里却一直跳出这首歌的歌名,最后还是没忍住唱了。
唱到那句“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梁锐希差点没绷住,嗓音都变了。
这首唱完他直接下了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蒋晟一愣,调完手上的酒,赶紧拎着酒瓶就追到门外,只见梁锐希蹲在酒吧后门口无人处,双手捂脸。
“咋了锐哥?”蒋晟急坏了,“出啥事了?”
梁锐希没应声,蒋晟蹲在他身边,搁下酒瓶,又好奇道:“工作压力大了?还是有人欺负你了?”他琢磨着谢文沐那事儿应该是过去了,想不明白梁锐希怎么突然有这反应。
没听见梁锐希回答,蒋晟也不敢多猜多问,他从裤兜里掏出根烟抽了起来。
十来分钟后,梁锐希才忽地放下手,气恼地打了蒋晟一下:“你他妈缺不缺德,我胸闷得都透不过气了你还蹲我跟前让我吸你二手烟!”
蒋晟被打得一脸无辜,瞅着他的脸看了看,没哭,心里松了口气,掏出烟递过去:“要不你也来一根,相互伤害?”
梁锐希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拿起他搁在地上的酒瓶,仰头猛灌。
“哥!四十几度的威士忌呢!”蒋晟提醒他。
借着上涌的酒劲儿,梁锐希终于开口问:“蒋晟,如果说,我现在准备去考司考,换个工作,你觉得行吗?”
蒋晟听得十分茫然:“这有什么不行的,去啊。”
梁锐希:“那个司法考试,很难的。”
蒋晟诧异道:“你可是我心里头响当当的大学霸,有你考不过的试吗?”
“你不懂,那个真的很难,当时我刚毕业,觉得自己最厉害的时候,突击复习了两个月都差了两分没过,”梁锐希攥着酒瓶,面上尽是惶恐与担忧,“可现在,我三年都没怎么看书了,大部分东西我都已经忘了……”
蒋晟提议道:“那再花多一点时间复习?”
“哪来的时间,辞职吗?可我辞职了收入怎么办?酒吧也没回本,虽然我知道照这势头早晚能回,可我心里不踏实,早晚是什么时候?你知道不?”他顿了顿,语气猛地一提,“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呢?就像我爷爷那样,我爷爷是一了百了了,可很多老人家都不是这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