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免得处于被动。
“别动,谁让你动了,给老子躺回去!”三个小青年中一个嘴角有颗瘊子的小子,眼见秦阳要坐起来,急忙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匕首,对准了他,威胁他不许动。
秦阳见他亮出匕首,瞳孔微微收缩,却也没听他的躺回去,仰着上半身没再动,右手偷偷抓住一把沙土,静观其变。
白玉茹则是心头冰凉,这三个小青年本来就流里流气的,又随身带着刀,能是好人吗?现在天又黑下来了,他们真要对自己做什么的话,自己不是只能任他们欺负?
“美女,你从他身上下来干什么?给我趴回他身上去,继续,让我看看你们要干什么,嘿嘿,哈哈。”那小瘊子持刀朝她比划了一下子,丑陋的脸上现出猥琐的笑容。
那两个小流氓也坏笑道:“就是,趴回去继续,让我们欣赏欣赏!”
“美女你别装纯了,我们要是不来,你们俩早干坏事儿啦!”
秦阳听后很是无语,这三个小流氓都是变态吧,不然为啥愿意看情侣亲热场面?关键自己和白玉茹也不是情侣啊,更不是要那个,他们仨也真是缺心眼。
白玉茹恼羞成怒,大声呵斥道:“你们瞎说什么,谁要那个了?我是刚才崴了脚,不小心把他撞到土坑里了,要起没起的时候你们就过来了。你们三个流氓,就会胡思乱想,瞎说八道。我警告你们,马上给我滚开,这儿没你们的事!”
“哎哟,还是个小辣椒呢,嘿嘿,我喜欢!”那个小瘊子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可言行举止却跟老流氓一样。
他身后一个右臂刺青的伙伴冷嘲热讽道:“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狗男女,都被我们抓到了,还敢警告我们?”
另外那个身形瘦高跟一根竹竿似的小青年,忽然看到秦阳手边的单反相机,眼睛一亮,跳进坑里捡了起来,又回到坑边上。
“那是我的相机,你给我还回来,不许抢!”
白玉茹见状哭也不是气也不是,怒道:“我告诉你们,我是县电视台的副台长,正在进行摄录采访,你们要敢抢我的东西,我马上报警抓了你们,给我放下相机!”
那三个小流氓听闻此言,彼此对视一眼,都是半信半疑。
那竹竿男胆子最小,凑到那小瘊子耳边道:“她是不是副台长我不知道,但她肯定是县电视台的人,你看她那辆车上有县电视台的名字图标。”
“那又怎么样?”小瘊子不屑地说道,又小声道,“她爱谁谁,反正她又不知道咱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