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那你多少拿点。”说完,从其中一万元里抽出一小部分,对半叠了下,直接塞到她裤兜里。
吕青曼含嗔带怒的瞪着他,既不阻拦,也不喝骂,表现得相当淡定。
李睿见她这幅表现,心中大定,道:“老婆,走吧,我送你到小区门口打车。”吕青曼低声斥道:“下次你的鬼爪子再乱摸,信不信我给你剁掉?”李睿笑道:“不信。老婆你脾气那么好,怎么会剁我手呢?何况我这只手啊,还会给老婆你带来性福呢,你可不能砍。”吕青曼大为疑惑,道:“你这只手怎么会给我带来幸福?”李睿低声道:“老婆,可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种幸福,而是性福。”吕青曼蹙眉道:“你越说我越糊涂,到底是什么呀?”李睿嘿笑道:“性是性别的性。”吕青曼愣了下,才恍然大悟,明白之后羞得不行,抬手在他身上重重打了一下,嗔道:“你这个大坏蛋,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好人呢,想不到你这么坏。”李睿笑道:“怎么提到性就算是大坏蛋了呢?老婆啊,性可是夫妻人伦中最重要的一环,跟吃喝拉撒睡一样的重要。我看你戴着有色的眼镜看待它,反而说明你心里有鬼。”吕青曼羞愤的说:“一边儿去吧,我才不跟你废话呢,我走了,哼。”
尽管被李睿逗得羞恼不堪,可一旦来到外面,吕青曼立时恢复了淑女那娴静柔和的姿态,对李建民道:“叔叔,我要走了,谢谢您对我的招待,我下次再来看您。”
李建民忙站起身,自然要跟她说一些客套话,挽留她多待会儿什么的,却挽留不住,只能让儿子送她出去。
李睿把吕青曼送到小区门口,给她招停了一辆出租车,两人目视对方,痛苦幽怨的分离。
回到家里后,李建民喜滋滋的问李睿道:“你这对象家住哪儿啊?”李睿说:“省城。”李建民吃了一惊,叫道:“什么?靖南?怎么那么远?”李睿苦笑道:“谁叫她爸是省城人。”李建民惊道:“你怎么谈了一个省城的对象呢?这以后谈成了怎么办?”李睿轻描淡写的说:“谈成了就结婚呗。”李建民道:“结婚了呢?那姑娘来咱们家住吗?还是你们两地分居?”李睿说:“这事只能以后再说了。”李建民哼道:“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就晚了。哎呀,你也真是的,青阳就有不少好女人,你怎么专挑一个省城那么老远的?真要是以后你跟她成了,两地分居,那跟没结婚又有什么分别?”李睿笑道:“这事我都不操心,您就别跟着瞎操心了。”李建民道:“就是因为你不操心,我才操心的,哼哼,这闺女人倒是不错,就是家太远。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