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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电话!”
曹锟气恼的回头。怒不可赦的大呼小叫道:“一个电话也让我接,我养你们这群人是干吗吃的?”
平日里,对部下一直和颜悦色的,极少看到曹锟发火,甚至曹锟平时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可今天的样子,仿佛是吃了枪药似的。手下人也知道曹锟心境如此变化的原因。还不是让国会的这帮议员给闹的。
如果是坏消息,曹锟的手下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了。
“大帅。是好消息。浙江议员黄楚九已经离开了协和医院,正在往国会这边赶来,最多十分钟之后就会抵达会场。”
“你怎么不早说!”
曹锟埋怨的语气中,对于部下这种故意拿他开心的行为,颇为不满。当然,他也不会纠结于此。
国会大楼内的全国各地的议员们,被关了两个多小时。
原本挺好说话的,可问题是,张作霖的人到处散步谣言,‘国党’的汪兆铭也恨不得一张嘴当十张嘴来说,目的就是煽动国会的议员们闹事。对于汪兆铭来说,燕京是他的落难地,也是他的伤心地。
怀着杀身成仁的信念,当初从南洋偷偷的潜入燕京,就是为了杀摄政王,载沣。
失手被擒的时候,还显示出高人一等的气节,甚至不惜把罪责揽到自己的身上。可是在大牢里等死的那段日子,他变了,变得优柔寡断,甚至自暴自弃。不过,汪兆铭自己掩饰的很好,他想要破坏曹锟的选举,并非是因为曹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是反对曹锟贿选,而是他已经认定‘国党’在这次选举注定会一败涂地。
与其失去支持者和舆论,还不如把整个选举都毁掉。
至少在他从广州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受到过上面的面授机宜,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一定不能让曹锟当选总统。即便因为无法抗拒的力量,也要想尽办法搞臭曹锟。
汪兆铭也觉得这样做很难,但是他别无选择。
“……大家都是民心所向,是每一个拥有合法选举资格的公民推选出来的民意代表,是代表着广大百姓最大的心愿。一旦做出了违背民意的事来……”
汪兆铭善于演讲,但是在国会的演讲,却让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处处受到牵制的难受。就算是在燕京的街道上,他说起来也不用忌讳这些,那些。
可问题是,底下的议员们,大部分都是拿了钱了的。
而且还是曹锟送的钱,汪兆铭要说贿选,在其他地方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