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抽在老白屁股上,力道巨大,声音特脆,老白一头扎到前方,啃了满嘴泥,愤然起身,才发现老吊爷正像一只索命老鬼般在他身后狞笑,蓬勃的怒气立即偃旗息鼓,低声问了句干嘛,姿态活脱脱是个被壮汉欺负的小姑娘。
“别占卫家小娃娃的便宜。”
老吊爷不客气的说道:“花麟子确实有毒,可死不了人,顶多半边身子麻木一阵子,无妨!”
老白听后,立即眉开眼笑的提上裤子,将恬不知耻四字演绎的淋漓尽致,还冲着老吊爷抛了个颇为渗人的白眼:“讨厌,那你不早说。”
老人家实在受不了,我看拿枪的手都在颤抖,估摸换做年轻血气方刚时,手里的喷子早开火了。
休息了这么一阵子,我缓过气来了,强忍着身上的酸疼,挣扎着坐起来,合计着继续上路。
“太险了。”
鹞子哥摇头,说在我昏迷的时候,他曾经试图从墙壁后面绕过去,结果没走多远,这墙壁再次移动起来,眼下看似两道墙壁闭合了,实际上这是又开合了一个来回!
我听后也陷入沉默。
难不成,还有眼线?
当时我已经嘱咐老白,弄死了那花麟子,就是防这一手。
想了想,我摇了摇头:“花麟子已经死了,即便老狐狸果真在墓里,现下也注意不到咱们的情况,要我说,这是老狐狸在碰运气,隔一阵子就控制这墙壁开合一回,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巧夹住了我们,那就彻头彻尾赚大发了,这是旱涝保收的买卖,把我搁在它的位置上,我也这么干。”
不过,吃了一回亏,我也留了心眼,不想冒冒失失再落入算计,略一琢磨,便说道:“取不了巧,那就用笨办法,一路砸过去!”
鹞子哥眼前一亮,从我砸破墙壁开始,我们的活动空间相对而言就大了许多,他一直带着的那柄大锤到如今完全可以发挥起来了,当即摘下来在手中掂了掂,抡圆了狠狠照着墙壁砸去,顷刻间一大片墙壁倒塌下来。
“这可比打盗洞轻松多了。”
鹞子哥笑了笑,再次忙活起来。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我们几人轮番上阵,将一整面墙完全凿通,直抵墓门前。
大概是老狐狸彻底认命了,再没有控制两面墙壁,很是消停,但我知道,更大的狂风暴雨还在后面。
站在墓门前,我昂头细细打量着这道门户。
这是一道石门,整体呈拱桥形,没有任何标志和引人注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