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血肉大药生发,全方位的滋养过后,我发现我提升的并不仅仅只有肉身、灵气、精气神这三个方面,连带着自身的灵觉也有了一个相当大的提升,当那道气机从身后锁定的我刹那,我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对方只有冲天的战意,却不带有任何恶意,更没有杀心。
? 只是,这股战意实在是凶悍,一往无前,像个疯子似得。
? 至于这厮是谁?还用说嘛!
? “这个疯婆子!!”
? 我暗自咒骂了一声,长身而起,双脚在青石上一踩,看似轻飘飘的,实则双腿却迸发出了千钧之力,在这股力量的推动下,一跃而起,横移出去六七丈的距离方才落地,同一时间,只听后面传来“啪嚓”一声巨响,扭头一看,我一张脸立刻耷拉下来。
? 却见,一白裙女子已出现在我先前所在的位置,衣袂飘飘,头戴幕离,山风像个有偷窥癖的死变态,悄悄掀起幕离垂落下来的缯帛,露出半张白皙的面孔,下巴圆润,嘴角掀起微笑着,唇红齿白,不是青竹又是谁?
? 她手中拈着一条十余尺长的嫩绿柳条,柳条上尚还有几片刚刚抽出的鲜嫩绿芽,末端折断的痕迹还很新,明显是不久前手特贱的从路边的垂柳上新折下的枝条儿。
? 至于我长期打坐练习天官术的那块青石,早已一分为二,中间的切口平整,比刀劈斧斫的还要工整一些,料来是这娘们手中柳条的杰作。
? 这石头我积年累月的盘坐在上,直把它坐的油光水滑、光亮如镜,早已有了感情,眼看被这娘们一柳条抽成了两瓣儿,登时怒从心中起,这就好比自己盘玩了数十年的核桃被一熊孩子给砸了当零嘴儿一样,只不过别人是用手盘核桃,我是用屁股盘石头罢了,本质是一样的,没有这等经历,自然难以理解我的感受,鼻子都快气歪了,怒瞪着对方喝道:“你抽什么风呢?”
? “抽风没什么意思,我想抽你!”
? 青竹冷笑,抡起柳条照着我就打。
? 很是平平无奇的一击,就像是顺手而为似得,可在我眼中,那柳条在这一刻却扩散出了万千残影,完全摸不准它的真实轨迹在哪里,这或许便是他们这个级别出手的特征,平平无奇,全无杀机,可真被磕着碰着,不被打出屎来就算你夹得紧,抽个结结实实,基本除了暴毙没有第二条路好走,我师父现如今也是这般,自打踏入人间大圣这个层次,我就极少再见他用法术了,与人拼斗时,就是挥剑劈砍,哪有从前那惊天动地的声势,可每一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