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墓葬中的这些人,如无意外应该是一大家子,或者说是一族。
墓中的棺椁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足见这座公墓里葬下的这个家族曾经是多么辉煌,可惜这里没有留下什么文字,但我心里已经认定,这座墓绝对属于一个赫赫有名的家族。
且看那些青铜棺椁前插着的兵器就知道了,这就是主人的身份象征。
这是一个武勋大族,在那个蒙昧的时代,武力代表着一切!!
“你说……那条黑蛇和这里有关系吗?”
鹞子哥听完也有些迟疑了:“鸣条岗上全是墓,这条黑蛇在其间穿梭,都快要把我们绕晕了,我到现在真的吃不准它的巢窠到底是在这里墓里呢,还是说……这座墓只是途经的一个站点,就像……我们之前经过的李嗣业的墓葬一样。”
我也有些头疼,既然这是一座墓,我就吃不准情况了。
那条黑蛇从黄河中浮出,又遁入古井,张歆雅做过一个非常大胆的揣测,说古井里有条洞穴,一直穿梭到黄河边上,如此才能解释那条黑蛇的诡秘行踪……
这可是一段不短的距离!
偏偏,我们几人钻到地下,就跟地耗子似得来回穿梭,到现在根本已经没办法去分辨方向和走出的距离了,只知道我们走了很远很远,到没到黄河边上,天知道!!
自然也就没办法去确认我们现在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前途可谓一片茫然。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接黄老邪他媳妇的电话!”
老白扶额,后悔不迭:“如果压根儿就没搭理那对夫妻,咱们不知道有这么一茬子事儿,张先生就不能怪罪我们了吧?也不会把大家搞到这进退两难的地步!”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谁会知道一个乡下跳大神的屁股后面会扯出这么一串事情?
这座墓葬距今太远,那个时期留下的文字记录很少,很多事情都是模糊的,单单从已知的这些,根本无法推断出这个墓葬到底是属于哪个大族的,我只能将询问的目光看望茳姚。
茳姚立马明白我在想什么了,轻轻摇了摇头:“不用看我,不是我们家的人,也不可能是商朝的,这么多死人,全都是武勋,用后世的话说,这叫做累代公候,你去我们家的治下累代公候一个给我看看?”
好家伙!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合着你就是说,那些给你们殷商王族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勋贵都不能与国同富贵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