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嗯了一声,拿出一套衣服换上,又吹干头发,等洗衣机里的衣服洗净烘干后,拿出来给他换上。
二人也就是刚刚穿戴齐整,楼下响起了门铃声。
姜千仪此时尚是惊弓之鸟,听到门铃声立刻紧张害怕起来。
秦阳感觉应该是郑学兵找过来了,让她留在楼上别动,自己下楼去看看情况。
走到门口,秦阳从猫眼向外张去,见外面站着两个男子,前面那个三十来岁年纪,生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一脸精悍相,虽然穿的是衬衣西裤,似乎是个社会精英,但他站在门侧,让出了正门位置给后面那人,因此更像是后面那人的保镖或者亲随,只负责按响门铃叫开门户。
后面那人乍一看只有四十多岁年纪,留寸头,样貌普通,穿着身休闲装,面无表情的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但是不怒自威、气场十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秦阳感觉后面那人应该就是郑学兵了,开启门户与二人相见。
前面那壮汉见开门的不是姜千仪,有些奇怪,开口问他道:“姜千仪呢?她怎么不亲自过来开门?”
秦阳听他出言无礼,便没理他,问后面那人道:“请问是郑董么?”此时再看,只见他两鬓灰白,眼角皱纹已有不少,面皮也有些松弛,应该有五十多岁了。
郑学兵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打量他几眼,发现并不认识,却也不多问,只道:“千仪在家吧?”
秦阳侧身让开门户,道:“她在家,正后怕呢,请进吧。”说罢在前带路。
三人来到客厅,秦阳把姜千仪喊下楼来和郑学兵相见,冷眼旁观。
郑学兵细细看了姜千仪几眼,能看出她形神憔悴、双眸红肿,确实是受过大难大劫的样子,温言说道:“千仪,我得跟你说声对不起了,是我管教不严,让你险些儿被那个贱人害死。你放心,我保证给你一个交代,让你不仅能够出气,以后也不会再被惊扰。”
姜千仪没听出他最后一小句话的深意,只道:“郑董,您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这事儿跟您没什么关系,您让尹明明给我一个交代就行了。今晚要不是我这个表弟恰巧来看我,冒死跳入河里制服凶手,把我救出来,我已经葬身在北沙河底了,也就不能站这儿跟您说话了。”
秦阳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心说我什么时候成你表弟了?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她这是对外遮掩跟自己的关系,以免引发绯闻,既觉她聪慧,又暗暗好笑。
郑学兵这才知道,秦阳是她的表弟,也是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