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而如今你们杨家又是怎么做的?”
杨云溪这话说得有些突兀,沈氏也好,杨敬亭也罢,甚至刘恩都是怔神了一下,糊涂的看向了杨云溪。
而杨云溪则像是根本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径直又说下去:“你们怎么敢如此恬不知耻?!杨敬亭他就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杨家这么做,也不怕报应,也不怕天打雷劈?”
杨敬亭是不知道这番话的,所以神色依旧茫然,虽然恼怒,却没有其他神色。
而沈氏则是全然不同。
杨云溪便是盯着沈氏,继续轻声的,语气平平的复述下去:“夫人快些住口罢。何必呢?您就算去了,老夫人也会好好的照顾两个小姐,可比跟着您强多了。惹怒了老夫人,两个小姐以后的日子怕都是难过了。别忘了,她们都是姓杨呢。”
一段话说完,杨云溪轻笑了,小声却是有些悲凉和凄厉:“老夫人应该知道这番话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人说的吧?那个瓷瓶,我青花白底的,薄胎汝窑的。好看得紧呢。至于里面装的东西——”
沈氏被这话惊得倒退一步,一下子撞到了香案上,撞翻了上头摆着的贡品碟子,圆圆的果子登时扑棱棱的翻滚得到处都是。
薛月青的牌位也是受到了震动,“啪嗒”一声的便是翻倒了过去。
这么一声轻响,却是吓得沈氏脸色都白了,扭头看了一眼后便是又一脸倒退好几步,直撞到了杨敬亭这才停了下来。
沈氏抓住了杨敬亭的袖子,几乎是语无伦次:“牌位——牌位倒了——”
杨云溪沉声接过话去;“牌位是倒了,老夫人觉得是不是我娘在天之灵听见了你们的狡辩,所以怒不可遏,恨不得从九幽黄泉扑上来与你们对质?”
杨云溪说一句,沈氏便是抖一抖,脸色又白一分。
而杨云溪脸上便是也更多一分的嘲讽。
最终,屋子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面色都是不平静。
最终,杨敬亭到底还是冷静下来,几乎是声色俱厉的一般的言道:“贵人,这话却是不能乱说。”
杨云溪微微一笑,只盯着沈氏看:“我是不是乱说,老夫人心里比我更清楚。”
沈氏此时也是回过神来:“我什么也不清楚。贵人许是怀疑你娘的死和咱们有关,不过就连吴家也说了,这事儿不可能是咱们杨家做的。”
沈氏抬出了吴家,分明就是想要用吴家的威势来压杨云溪。这幅嘴脸,看着叫人便是心中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