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严贺禹回来是要跟她谈分开的事,一直开不了口。
两人对视大半分钟,她始终保持刚才撒娇的姿势。
他突然什么都不想再谈。
严贺禹把那个档案袋丢到一旁,起身,绕过茶几走到她旁边,他低头,贴着她的唇,用力亲她。
她刚才两次索要拥抱,他全都补给她,把她揽在怀里足足有两分钟。
温笛嗅着他身上的红酒味,“少说也喝了一瓶吧?”
严贺禹还是那句话:“没多少。”
他放开她,“我去洗澡换套干净衣服。”
没让温笛等太久,二十分钟后,严贺禹换上新的衬衫和西裤从卧室出来。
温笛躺在沙发上似睡未睡。
他拖着她的脑袋和肩膀扶起她,在她枕的地方坐下来,然后将她的头枕在他腿上。
他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更多的是沐浴露的清冽。
温笛睁眼看他,“我还是枕抱枕吧,万一我睡着,你有事要出去,还得弄醒我。”
严贺禹抓过她一只手握着,“睡吧。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