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眼神透着一咪咪视死如归。
徐茵以前用烤窑烤过很多烧饼,系统仓库到现在还囤有不少当年烤多了的烧饼,但用这种不密封的自制缸炉还是第一次,所以她虽然对自己做的烧饼有信心,但也没有十全把握一定能烤得跟烤窑烧饼一样成功,也许会烤焦。
因此第一把尝试,她不打算搞复杂的,只做了三种简单口味的烧饼:葱香椒盐、芝麻白糖和浓香花生酱。
揉好面团,放到旁边醒一会儿,她把烤炉拎到楼道尽头的小阳台,生火烧炭,先把炉子热起来。
徐茵家在三楼,这一层楼的职工,基本都下岗了。
徐茵家在三楼,这一层楼的职工,基本都下岗了。
搁平时这个点,楼道里早就很热闹了,进进出出洗漱上厕所的,洗衣服晒被子的,生炉子烧热水的。
可这不昨天签了字领了钱,正式下岗了,找工作也不用起这么早,因此各家的大老爷们还在睡。
女人们聚在楼下天井洗衣服,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和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嗑声,徐茵在三楼都听得见。
楼道里没人,徐茵进进出出好几趟也没人看到。
她蹲在小阳台,一边生火,一边充当吃瓜群众,津津有味地听着楼下飘来的八卦。
“小吕,你家签字了吗?”
“签了,谁不签啊?咱们这双职工楼,也就老周家没签吧?”
“就他家没签?不对吧!先前听说好几家都不打算签。”
“那就不晓得了,反正昨天结束的时候,小何说名单上的人,只有老周没签字。”
“看来老周家这些年攒了不少钱,拿出三万不心疼。”
“是啊,我家要是拿得出三万,我也选择留下,下岗总归不是好事情。”
“我大早上还跟我家那口子吵架了,我急得几宿没睡好,他却一点都不着急,今天不用去车间了,睡到现在还没起,快愁死我了!”
“可不是么,一下子丢了饭碗,心里是真没底。两万块看似不少,也顶不了多久。”
“我们好歹还拿了两万,你们看老徐家,领到钱不到半小时,又花没了。”
“对哦,你们说老徐两口子咋想的?花两万块买了两间小破房,究竟咋想的?厂里又没说下岗了不让住,傻不傻啊!”
“红嫂子说老徐媳妇回娘家了,八成还不知道这事,听说是老徐那假小子闺女搞出来的。”
“不是吧?老徐就这么听他闺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