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视,家里的电视一般都是易阳在看,这时候放着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
闻烟没有切换频道,就这么自己看了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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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
这两天来,叶漫仿佛把所有的觉都睡够了,她躺在病床上,醒来看到谭叙深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叶漫连声音都透露着憔悴。
“没事。”谭叙深回过神,停了几秒走出了病房。
站在楼梯间,天色已经暗了,谭叙深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景色,拨通了闻烟的电话。
闻烟坐在沙发上,电视里依旧放着动画片,当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原本波澜不惊心如死灰的心湖,瞬间被委屈和愤怒覆盖。
电话接通了,谁都没有说话,彼此陷入一阵沉默,仿佛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耳边纠/缠。
“生日快乐。”最后,还是谭叙深先开了口。
他不提还好,一提闻烟眼睛立即红了,听着他的声音,她抬头看向客厅的挂钟——
凌晨十五分。
她的生日,已经过了。
“在哪儿?”闻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
谭叙深从口袋里拿出烟,但看到墙上贴的禁烟标志,他又收了回去:“法国。”
闻烟目光凝滞,平静的眼眸仿佛被利刃缓缓割裂……
他前妻,在法国。
手指不自觉地握在一起,指甲在手心留下深深的痕迹,所有的委屈愤怒和不甘在身体里流窜,闻烟忽然觉得喘过不气。
她的男朋友,她深爱的男人,在她生日的时候去找了他的前妻。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里被砸了一个血窟窿。
但目光所及之处,只有钻石项链微微晃动,两个圆环相依,依旧光彩四溢。
眼泪滴落在项链上,钻石的切面仿佛更亮了,闻烟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空洞地看着电视:“谭叙深。”
“嗯?”谭叙深声音很轻。
“回来给我补过个生日吧。”闻烟眼中的光,渐渐暗淡,她闭上眼睛抚摸着自己滚烫的眼皮。
“好。”谭叙深低着头,低垂的睫毛掩盖了眼里的情绪。
不等他再说什么,闻烟把电话挂了,压抑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空荡的客厅,除了动画片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孩儿心脏支离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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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梯间窗边停了很久,谭叙深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