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马玉成和蔡府几个家丁正在支起营帐,叶长青用银针在蔡少爷身上下了几针,迅速让蔡少爷的肾漏止住了。
看见病人的肾漏止住了,叶长青也松了一口气,这代表至少保住了病人的一条命。
“那边有一个洗衣服的木盆,你拿着木盆去厨房去打一点热水给蔡少爷擦洗身子,要注意给他保暖,不可让他着凉!”叶长青对一个蔡府家丁说道。
“是!”家丁答应。
刘庆堂瞪大着眼睛看着叶长青用银针给蔡少爷止住了肾漏,施针的穴位与他此前给蔡少爷施针的穴位一模一样。
但他施针后,蔡少爷的肾漏现象并没有变化,照样泄个不停,可叶长青在同样的几个穴位上施针却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看到这一幕,刘庆堂很是震惊的同时,也很疑惑,为什么两人给病人针刺同样的穴位,起到的效果却天差地别?
刘庆堂心里如同堵了一块大石头,憋闷得很,但他也知道叶长青肯定是用了独特的手法。
叶长青安排了一番之后,这才对蔡老头说道:“蔡老爷,令郎之疾可称为肾漏,此种情形极为危急,你们来时在途中颠簸可谓是危险之急,此时不可再移动他,否则随时有性命之危!”
蔡老头神色凝重,拱手问道:“叶大夫,就让他在此治疗?”
叶长青说道:“我马上开药给他服用,看他服药后的反应,若是天黑之前有所好转,那就还有救,若是天黑之前还没好转,就只能请蔡老爷另请高明了!”
蔡老头见叶长青这么说,也知道他真的尽力了,于是拱手说道:“好,就依叶大夫!”
叶长青回到前堂去开药。
他斟酌了一番,决定以韭子、破故纸……等为药,各五钱混合研末,每次三钱煎汤服用。
“滴——以韭子、破故纸……等药研末,混合均匀,每次取三钱水煎服,每次治愈度20%,一日三次,两日治愈!”
听了系统的提示音,叶长青对这个药方很满意,当即把药方开出来,让马玉成抓了药之后让药工去煎药。
叶长青继续给其他病人诊治。
到了中午时分,蔡少爷已经口服了两次药,精神和气力有了明显的恢复。
叶长青吃过午饭来到后院查看蔡少爷的情况,正好蔡老爷也在。
“叶大夫,犬子看上去似乎好了不少!”蔡老爷见叶长青过来,站起来说道。
“我看看!”叶长青说着走进营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