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杨昌坤抬头看了乔良一眼，”看出来了？”

乔良的回答十分隐晦，“感觉张市长今天的状态不好，可能是最近的工作压力太大了吧。”

杨昌坤签好字，放下笔靠在老板椅上，沉吟道，“铁军同志是市长，主抓全市的经济建设工作，面临的压力是比我这个书记大了一些，也可以理解，不过以我对铁军同志的了解，在山南诚信资本金山矿业提级改造项目上，他的态度不会这么模糊，金山矿业的问题铁军同志是知道的，不单单是环境污染问题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