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如秋雨，黄府的铁门，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张牧之和老四老五窝在黄府门前的竹林中，

老四提醒道：“大哥，天快亮了。”

“三哥不回来可就……”老五迟疑道。

张牧之拍了拍老五的肩膀，“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知道惊叹号吧？”

老四和老五蹲在地上，仰着脖子看着张牧之，点头，“知道。”

“在门上，打个惊叹号来！”张牧之拍了拍他的脸。

“好嘞！”

老五起身朝着铁门开枪，嘭嘭嘭打出来的叹号，只有一个弯弯曲曲的棍。

“老五，少了一个点儿。”张牧之提醒。

老四“砰砰”连开两枪，棍的两边开了花，老五嘿嘿着坏笑起来。

张牧之看着铁门上被打出来的符号，“这像惊叹号吗？那点儿呢？”

老五带着笑意，小声道：“像jb。”

“是tm挺像的。”老四也笑着道。

“歪了，躲开！”张牧之抬起胳膊，“磅磅”朝着铁门开枪，在惊叹号的旁边，打出了一个勾出来，但少了一个点儿。

老四老五齐声说：“勾！勾？”

张牧之斜着看了他们一眼，不屑地说：“勾？再看！”

他在勾的下面，用三枪打出一个大洞。

“问号！”老四老五异口同声地说。

“小子，你只要打得准，什么时候都能跑！”张牧之拍了拍老四的脑袋。

【说的有道理！只要打的准，什么时候跑都来得及，因为可以打死，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人。】

【难怪他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这么想的啊！】

【张牧之有保护松坡将军，一人杀了74个敌军的经历，这么想也很正常，正规军都不怕，还怕这武装家丁？】

……

老四老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把你们的子弹，从那问号的点里打出去！”张牧之吩咐道。

“好嘞！快！”老四老五齐声应道。

举起枪就朝着张牧之刚刚射出的那个洞，打过去。

突然，

身后竹林有急促的脚步声，朝着他们这边飞奔而来。

老七气喘吁吁地跑到张牧之的面前，“大哥！大哥！大哥！”

老七跑的太急，喘的直说不出话来。

“说，说话。”张牧之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