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霍凭景轻啜一口茶水。
朝南愣了愣,有些不明白自家大人为何前一句好像还心情不太好,下一句心情又听着不错。
“大人是指哪一句?”
“哪一句都说得对。”霍凭景将手中的茶盏在虎口转了小半圈,看着茶盏中的茶叶舒展,“赵盈盈若是嫁给她未婚夫,日后一定会受苦。以及,她未婚夫哪哪都比不上我。”
朝南下意识点头,又意识到不对劲。
啊?
朝南看向霍凭景,听见他的下一句:“所以,我预备将她抢过来。”
?!
“可您先前不是还说,您对……没兴趣么?”
好好好,好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我现在有兴趣了。”霍凭景道,“你想个法子,让赵盈盈发现她未婚夫的真面目。”
朝南欣慰地长叹一声,仿佛再一次瞧见了自家大人子孙满堂的场景。
“属下马上就去办。”
霍凭景又啜了口茶水,忽地又想,她似乎很喜欢她那位未婚夫,若是……她即便发现了她未婚夫的真面目,却依旧选择嫁给他呢?
她总不能蠢到这种地步,霍凭景将手中的茶盏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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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法缘寺回来后,萧恒便没再找过赵盈盈。
赵盈盈猜测萧恒是在生她的气,虽然他嘴上说没有生气,但毕竟被她打了一巴掌,身为男人的自尊心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伤害吧。她本想去找萧恒,转念又想,不如等她把那个香囊做好,再带着去找萧恒好了,这样道歉也比较有诚意。
之后三四日,赵盈盈都在做那个香囊,白天做,晚上也在努力,就好像她幼时努力绣那鸟一般认真。
终于四日之后,赵盈盈的香囊做好了。
她伸了个懒腰,长舒了一口气,看向眼前那个略显丑陋的香囊。
……突然觉得把这个东西送给萧恒,他可能会更生气。
赵盈盈沉默了一瞬,还是决定相信红棉的话,这香囊是她的“心意”。
她拿起香囊看了看,看多了觉得也没那么丑,就是针脚有些歪嘛,刺绣也有些稚嫩,但这回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一棵树。
要是萧恒不想要,那她就不给萧恒了,她送给月神大人。
赵盈盈满意地将香囊收好,往里面放了些香料,而后便揣进袖子里,吩咐红棉准备马车,她要去一趟萧府见萧恒。
马车前往萧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