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不走了,发动村民和学生家长想办法,借一部分桌子当课桌,用不了几天就放假了。”
魏兰芷高兴地说:“只要孩子们上课安全,课桌的问题我会想办法的。当年我上的是抗R小学,几块石头上面叠一块石头板就是课桌,现在的条件比那时强多了。”
周胜利最后又给项大河施加了压力,“我的秘书随时都能看到,暑假开学一定要让孩子们坐到新教室里上课,用上新课桌,但是钱我一分也不多给。”
项大河拍着胸脯保证:“周书记你放心,学生暑假正是农闲的时候,我们把全村的木匠集中起来,教室用的木梁自己做,课桌和凳子自己打,再给学校打两个大皮球架子和小白球台子,再有剩余的钱多给学校买几个皮球,省得咱的孩子们一大群人争一个大皮球。”
在南湖村委办公室门外,周胜利谢绝了项雷开的午饭挽留,告别了项大河和项雷开等人,返回了县城。
周胜利乘坐的吉普车刚一消失,项雷开的脸就变了色,看着项大河,瞪着眼睛训斥道:“孙子你行呀,到你爷爷嘴里往外拨拉食了。”
项大河并不惧怕项雷开,倔强地说道:“雷开爷爷别忘了,咱们这一支项姓人可是从南湖村里走出去的,你孙子我就是豁上这把老骨头不要,也要保住南湖项家的根。”
一般规律是同姓的一支人中,留在一世祖所在地的后人辈份小,离开老根的后人辈份大。
作者专门研究过这种现象,发现留在原地不动的后人,祖上多是生活比较殷实,儿女结婚早,生孩子也早,离开了原地的大多是逃荒要饭出去了,结婚晚生孩子晚。两下里相比,一百年就差了三代人。记得小时候经常听老人说,穷人出大辈。
项大河在南湖村里姓项的人当中辈份是高的,但仍然要喊项雷开“爷爷”。
那时小车由县以上计划委控制,乡镇级不配小汽车,但是给各乡镇的电影放影队一辆大头车的控办指标,让他们拉着放映机到各村巡回放映。
项王镇的这辆大头车成为项雷开出门必坐的专车。
他往副驾驶位置上很神气地坐下,其余人按职务、身份在第二排挤三个,坐不下的全都爬到后面车厢里。
在路上,叶书文委屈地说:“老大你就这样把我给撤了,我可都是按你要求的去做的呀。”
项雷开眼一瞪。“你他娘的瞎呀,他来就是找事的,我不给他找一个出气筒,他就没有完。你的事小,回家歇几天再换个地方,可惜我那五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