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年倒下三个一把手,这次张鹤年问题暴露,估计这个乡里倒下的干部还得有几个,现在乡里的脱产干部思想上很惊恐,同时对上面派来的干部必然会产生敌视,认为是来监督、改造他们的。”
凌月欣说:“这只是你个人的分析。”
周胜利道:“我在乡里从农业技术员一直到党委书记,乡干部的思想我最了解。我如果因为他们的抗拒而与他们对立,对我来说就是个坑。”
正说着话,小菱进来了,看着周胜利说:“我刚才正在吧台上忙,看身影是你,就过来了。周书记你们点菜了没有,喝什么酒?”
周胜利说:“她们都是女同志,不喝酒了。菜……”
“谁说女同志不喝酒了?那天同学聚会,你没看见我和爱民不是都喝了酒吗?何部长是老记者了,让何部长说,当记者的就没有不能喝酒的。我和小沐上午都受到了惊吓,来点白酒压一压惊。”
客人提出喝酒,周胜利对小菱说:“上两瓶南洪特曲。”
何子怡更正道:“上四瓶,喝不了再退。”
周胜利看了她一眼,心里开始打鼓。酒桌上早就有句话,只要是女士敢在酒桌上端起酒杯,男士一定要小心。
周胜利问何子怡:“菜点了没有?”
何子怡说:“等着领导来点的。”
周胜利对小菱道:“来一条二十到三十斤之间的,还是一鱼六吃。”
正好一个鱼家姑娘打扮的小姑娘路过。
小菱喊她过来,既是对她安排工作,也是对周胜利等人说:
“女士饭量小,给上一条二十斤以下的鱼,还是一鱼六吃,另外给你们加两个周书记原任职的地方的特色菜:鸡蛋炒地衣和油炸龙山蝎。”
凌月欣略带酸味地说:“咱们的周书记真是个风流才子,酒店里吃顿饭都吃出红颜知己。”
周胜利关切地问小菱:“你们真的接手龙山那边了?”
小菱说:“赵书记走后又电话催过两回,我从那边同老板娘刚谈完回来,除了接手酒店外,我们还帮着那边在饭店里推销龙山的土特产。”
“去了这一趟才知道周书记在龙山人的心里的地位。那个老板娘坚持要我们改名后还要保留“胜利酒店”和“爱民酒家”的名字,不然宁可关门也不转,只要保留名字,她把原来的投资又自动扣除折旧转让给我们。”
“她的这个要求把我和赵书记为难住了,幸亏单镇长的兄弟单作家,给起了个两兼顾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