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对了,鉴于我和您的观念不同,接下来,药师庵的主持就由我来坐了!您不会反对吧?”
虞圆圆睚眦欲裂,这死丫头疯了吗?张嘴就要她的主持位?
咬牙切齿:“凭什么!!!”
“凭你打不过我。”
“……”
虞圆圆被这话堵得噎了噎,扫了众人一眼,不信底下的人会赞同死丫头如此大逆不道的做法。
然而师姑们被揍怕了,敢怒不敢言,也就在心里腹诽腹诽:抢主持之位抢的如此清新脱俗的,还是头一回见。
扎裤尼们一个个缩在角落,眼观鼻、鼻观心。
她们人微言轻,不敢介入这场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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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头似乎亮起了一束光:换个人当主持,压在她们肩上的担子会不会轻一点?食宿会不会好一点?
徐茵扫了师姑们一眼:“当然,你们都是我的前辈,我不会克扣你们的伙食,即使重新分配房舍也不会让你们住茅房隔壁的杂物间。但庵里的活,大家轮流干,回头我会制定一份值日排班表,大家照着来。放心,像倒夜香、给菜地施肥这类又脏又累的活,人人都会轮到!包括本主持我!”
“……”
“……”
“……”
什么话都让这死丫头说了,她们还能说什么?
徐茵顺利地接过了风月庵……咳,错了,是药师庵的主持传位棒。
师姑们……尤其是虞圆圆当然反对,可反对有用就不会挨揍了。
天晓得这死丫头吃什么长大的,比牛的力气还大,轻轻一捶就把椽柱捶裂了,这蛮力谁招架得住啊?
没人打得过她,又不甘心放弃过去那么多年积攒的银钱净身出庵,只能先加入、并按她的意思来,随后再徐徐图之。
徐茵才不给她们机会。
她新官上任三把火,接任主持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徐盼儿去大门上张贴“即日起本庵停业整顿,暂不开放,何时开放静待通知”的公告,然后关门落锁,开始整顿内务。
一众师姑等在后院天井,等待分配新的房舍。
方师姑忿忿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儿:
“主持……师姐,她把我们的积蓄全抢走了,说什么清点后入账,入什么账?总不可能是庵堂的公账吧?我不相信她这么好心。肯定是鸠占鹊巢、想霸占我们过去这么多年辛苦所得。师姐,你得想个办法,让这个女魔头停止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