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拒绝了系统定价询问,如实回答:“我昨晚,做了一个有关你的梦。”
见时肆略有犹豫的表情和吞吞吐吐的话语,江若楠已经将梦境猜得大差不差,“梦里的我死了?”
毕竟在规则怪谈哪有那么多生老病,一旦遭遇不测,就只有死路一条。
“……”时肆没回应,但有些问题沉默便是肯定。
“安心啦,梦都是相反的,我福大命大,不会那么轻易死掉。”江若楠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满不在乎地拍拍时肆的肩膀。
对于时肆的梦境里出现她,并为她的生死感到担忧这件事,江若楠看上去十分开心。
“或许吧。”时肆不爱在别人兴致正浓的时候说丧气话,但此时却不知为何,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江若楠不想继续纠结自己梦里是生是死的话题,将视线落在橄榄树上,“你说宙斯和波塞冬得打到什么时候?”
这次江若楠没有唤名提问,时肆无法准确回答问题,“谁知道呢,没结果的事,打累了就会停手吧?”
方才火光点燃的瞬间,时肆就赶紧往季玖零躲藏的地方瞟,对方已经不在那里,想必是躲到什么地方。
神庙被橄榄树包围,既是保护的屏障也是禁锢的枷锁,无人能进来也无人能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