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付清雾说。

两人关系好，程静初平常也对她知无不言。

“碰巧遇见了一个比较干净的，觉得看对了眼儿，就约了一晚。”付清雾解释。

程静初现在特想知道，付姑娘对自己的第一夜有什么感想：“采访你一下，舒服吗？”

付清雾笑道：“当时舒服。现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脑子抽了。”

程静初哈哈笑：“那男人怎么样，帅不帅？”

付清雾说：“帅有什么用，还不得看活好不好。”

“听你这语气，似乎对人家不太满意呀。”程静初调侃道。

都给她干哭了，怎么可能不满意？正是因为太满意了，所以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才会在心里产生严重的失望落差。

命运就是如此造化弄人的。

“不是不满意，其实是意犹未尽。”付清雾遵从自己的本心，想起他早晨一副被妖精吸光精气的书生模样，怅然若失道，“有种想和他尽快来第二次的冲动。”

“哎哟喂，”程静初好奇死了，“哪儿的人啊？是宾客，还是你们集团的？”

付清雾岔开话题：“别说我了，说说你自个儿吧。还在被家里人逼着相亲？”

“唉，”提到这个，程静初就叹气，“别提了。”

去年开始，程氏公司没落，程静初从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变成了现在赶鸭子上架进了公司做事，整天和一群老头子打交道。

不仅如此，还要操心公司未来的发展。

她又不是那块料，程父就给她想了一个法子，让她联姻，好缓和一下公司的债务危机。

程静初说：“现在只能撑一时是一时了，不到最后，我不会放弃自己的婚姻。”

付清雾：“祝你好运。”

收拾完餐桌，付清雾下楼丢垃圾，顺便去附近的便利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回来。

翻开笔记本电脑，整理一下自媒体账号。

如今工作时间有限，没有太多的精力忙这些，付清雾卖掉了几个自媒体账号，随后开始剪辑视频。

忙至22：00出头，电脑旁边的手机亮了一下。

她过了两分钟，忙完了才把手机抓起来看。

一条短信。

来自陌生号码：记得吃药。

无厘头的，她看完就把手机丢开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抓起来重看一遍。

提醒她吃药，还是本地号码，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