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价了。
如果从她嘴里说出来,肯定比纸条上要带感。
温时起身离椅,驱车去了温家老宅。
如温成所言,母亲徐女士的确在亲自下厨,温时回去后和她打了声招呼,然后便被父亲老温叫去了楼上书房。
空气里弥漫着烟味儿。
温天义将雪茄和香烟盒往桌边推了推。
温时上前,摸了一根烟,衔在唇间,点燃,走到窗边,背过身子靠窗台上抽了起来。
他虽抽烟,但频率很低。
温天义说:“工作上的事,你都不会让我操心。除了人生大事。你也30岁了,怎得在感情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温时说:“可遇不可求。”
温天义笑骂:“指望你的可遇不可求,我估计得是一辈子。”
温时不在意地笑了笑。
“这些世家小姐你挑挑。”温天义手指在一沓照片上点了点。
温时轻轻扫一眼,吐了一口烟问:“您急着抱孙子?”
“即便你不想生,但婚总是要结的。”温天义说,“你结了,阿成才能结婚生孩子。哪有哥哥不结,弟弟先成家立业的呢。”
这些规矩,在温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既然长辈开口了,他也懒得争辩。
温时淡淡:“您做主吧。”
对他来说,婚姻的目的就是生孩子。和谁生都无所谓。
温天义满意了:“我相中了两个性子比较温和的,约莫是你喜欢的类型。不过你这冷落人的性子,还得要改一改。不要一天到晚忙着工作了。婚前适当地接触一些女孩子。”
温时眉目微动。
这一刻他脑海里不知怎的就冒出了付清雾那张脸。
“你在国外这么些年,就真的哪怕一个女人都没交往过?”温天义狐疑。
温时:“没时间。”
温天义笃定这是借口。
这个大儿子他知道的,工作狂,打小就聪明,事事独当一面。虽说性子冷,但看上去挺正常的一个青年才俊,怎么在男女之事方面,淡得仿佛没有需求一般?
温天义不放心:“可去医院检查过身体?”
越说越离谱了。
温时撩起眼皮子:“您想哪去了,我需求正常,不是没有过女人。”
“什么时候的事?”温天义压根不信,“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私事当然不必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