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只是说:“是小姐吩咐我去保护郡主的,做人属下的不敢自己居功。”
青衣一走,长公主倒感慨起来:“还是阿婉会调教人!”
周宜郡主还不知道长公主与叶婉有交情,还以为青衣是她派去的,长公主却笑了:“你母亲又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吗?青衣那样的人又哪是我支使得起的。”
周宜不认识叶婉,只是先前她与毅王府对上,还硬气的主动与云家和离。那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有人说她不安于室,有人说她敢做敢为。
听说她又回了云家去,还是风风光光娶进去的,皇帝赐婚,十里红妆,如今坐稳了侯夫人的位置。外面的风言风语就算吹到她耳边,也只是无关痛痒了。
“阿婉是个妙人,娘看你也是个不俗的,往后你与她多来往些。她过刚,你又太柔,你二人若是交好,也算是刚柔并济。”
这一夜,长公主留周宜与她同睡。娘俩少不得说些体己话。
见天一大早,晋安伯府便又来人拜见,说是郡马来给长公主请安。
“他最近日日都来,你许久不回家他也急了。我说你得了疫症才拖了过去,今日既来了便见见吧。”
说着便叫人给周宜脸上扑了粉做出病弱的样子来。让人挪到碧纱橱里去,斜靠在床上,还真有病弱的样子。
晋安伯世子进门与长公主寒暄了几句,长公主便让人将他引进碧纱橱。
“这几日宜姐儿已经不发寒了,你要看就去看吧!”
周宜躺在美人榻上,开口也软软的没有力气。
“柏郎……”
于柏心都软了,哪还会疑有他,两人说了一会子话,互诉了相思,于柏才去求长公主。
“母亲,宜姐儿即做了我于家妇,生了病不好养在公主府。还请母亲让我接她回去。”
“要接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可保证她不会受了委屈?”
于老太君已是有了怀疑,于柏也知道长公主的顾虑。
“母亲放心,我段不会让宜姐儿受了委屈。”
有于柏护着,于老太君再怎么也不会好将手伸进孙子房里。长公主松了口,第二日于柏便让人备了轿来,以郡主的仪仗把周宜接回晋安伯府。于老太君眼见孙子是打定主意要护着媳妇了,不免说了几句酸话。
“郡主果然是郡主,金枝玉叶的,生了病都只能养在公主府。晋安伯府果然是落魄了,连给人看病都看不起了。”
周宜只当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