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层拿出两袋布洛芬放在我手里说:“这种药一般人我不给他,一次一袋,吃完就好了。”
我再次道谢:“是,谢谢阿姨给我名贵药品。”
抓着药物正要返回座位上,这时候吴晨阳吼道:“发的药物必须当场服下,谁也不能存药!周正,你跑什么,刚才发给你的药物你为什么不喝?”
听见吴晨阳的吼声我没有和他抬杠,而是拿着药物和水杯走到他面前说:“给我倒点热水,另外人家给我的是两顿的量,你让我当场服下我也喝不完呀!”
吴晨阳给我倒了半杯热水,然后他又在书柜里撕了一节卫生纸说:“把这一顿的服下,下一顿的包住装好,药也属于违禁品!”
听吴晨阳的口气我有些生气,所以我一边包药一边说:“放心吧,不管判多久我都不会自杀!”
不知道是吴晨阳看出我生气了还是怎么样,这时候他不再说我,而是对着正在服药的人喊道:“快点快点,喝完药的都迅速回自己位置上坐好,你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是不是又没有规矩了!”
他妈的,你可真操蛋!
在心里骂过吴晨阳以后,我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看着电视里演的传统文化,接受电教……
说实话,刘涛说的没错,护士给的药确实不怎么样,两顿吃下来根本就不对症,现在非但发烧没有好,牙龈也开始肿痛了起来。
吃过晚饭,我捂着半张脸无精打采的坐在一旁,这时候和吴晨阳坐在一起的陈东旭喊道:“周正,过来问你一下,沙漠骆驼的那句歌词是怎么写的来着?”
我无精打采的摇着头说:“你们自己想吧,我生病浑身难受,现在不想动弹。”
陈东旭还是比吴晨阳会来事儿,听到我说生病了,他赶紧跳下床铺摸着我的脑袋说:“我靠,这么烫,你是发烧了呀!”
我点点头:“嗯,不止发烧,牙龈疼的还不想说话,总之就是难受的厉害。”
“难受还不吭声,还不知道赶快打呼叫让医生给你包药?”
“下午护士又给过一次药,现在还没吃完。”
听到是护士给的药,陈东旭接着说:“那药就是骗人的,最多也就是心理安慰,治病方面它顶个求用!走,我和你一块打呼叫,无论如何都要让医生给你包药!”
虽然陈东旭一来监室就做了马磊的蛋子,但是人家说的这些话让我感觉心里挺舒坦的。
跟着陈东旭来到监室门口,他帮我按响了墙壁上的呼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