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更多的接触会引起人家的怀疑,急忙转过头,看见车后面几十米处的路上升起了一团火球。
他听女导游说这里经常碰到彩虹,在别人看飞来的云彩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相机,在转头看到火球时手里不停地按着相机快门。
反正是数码相机,认为不合适的随时删除,况且他带带着备用的储存卡。
他就在这同时,连个前奏都没有,就像天河里开了闸似的,大雨从天上倒了下来,雨点又大又密,车窗外面除了水雾什么也看不见。
照片不能拍了,周胜利这才转过身来。
他拍完了照片,怀里的人也抬起了身体,正是与他坐在一起的女歌唱家。
她心里恐慌扑到了与她并不熟悉的周胜利怀中,反应过来后满脸窘相,正要说声不好意思,却见周胜利像是什么没有发生似地,在翻阅着相机里自己拍的大火球。
雨来得快,退得也快。仅几分钟的功夫,大雨就停了,头顶那片云彩又飞快地往前去。
女歌唱家见他看得入神,也把脸奏了过来,问道:“这个火球是刚才打雷打的吗?”
周胜利一张张删除着他认为多余的图片,突然听到坐在车后边的人喊:“彩虹!”
在导游的招呼下,大巴车靠路边停下,全车的人都下了车——许多人平生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彩虹。
或许是刚刚被雨水冲洗过,蔚蓝的天空一尘不染,一道长长的彩虹梦幻般挂在空中,非常的清晰,七种颜色层次分明。给人的感觉是,她真实,却又虚幻,既便彩虹的旁边再出现亭台楼阁或者什么神奇的东西也不觉得怪了。
这是周胜利有生以来见到的最清晰的彩虹,他连着拍了十多张照片才回到车上。
大巴车继续前行。省文化廳一位从事文学创作的作家即兴作了一首诗:
惊雷震耳天河倾,车外世界水矇眬。
雨收云散金乌现,一道彩虹悬碧空。
他把这首诗读出来,车上的人纷纷叫好。
这种环境下,懂的叫好是真,不懂诗的也得跟着叫好,不然人家会说他没有文化,毕竟车上坐着的全是宣传文化界的人。
周胜利没有跟着喊好,但也觉得这四句诗很有画面感,道出了刚才的场景,对作家说:“我不敢评价你的诗,我知道你这个人,回去后能不能把大作交给日报副刊部,在文学副刊上发表,我们报纸也借你的大名提高品位。”
作家说:“还是领导说话有水平,你们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