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也就是你爸在队伍上当很大的官吧?”
龙爱民抿嘴一笑,没说话。
周胜利胜利代她答道:“老爷子是中将。”
贺老实惊道:“中将,与军长一样?”
龙爱民道:“他比军长高半格。”
一家人中贺大婶最会说话:“她大姐进了门我就感觉到你身上一身贵气,原来是军长家闺女。”
她转身到屋里抱出一个精致的老式首饰盒,打开盒盖,从里面拿出四个自制的布包,全部在龙爱民面前的桌上摊开,露出了一个个鸽子蛋大小的珍珠,说道:
“这些珍珠全是你家小周从河里捞的河蚌肚子里扒出来的,你们全带走。”
周胜利和龙爱民齐声说:“我们不要,不能要。”
贺老实说:“河蚌是周书记,是小周从河里捞的,你们带走的是自己的东西。”
龙爱民道:“他是在失忆期间住在你们家里捞的,与我们,严格讲起来与他也没有关系,我们不能拿。”
金妮说道:“我们家人把肉吃了,剩下的珠子你们带走,各取一半。”
周胜利对贺大婶说道:“大婶,咱们各退一步,我们每包拿两枚,这样可以吧?”
达成协议后,金妮拿出一方洁净的手帕,给他们两口子挑了八个又大圆的珍珠。
小车即将开进县城时,季洪印建议:“周书记晚回一会家,先到理发店理个发,恢复原来的发型。”
周胜利想早一点见到儿子,犹豫着还没开口,龙爱民接上话道:“先去理发店。”,
她要丈夫在全县干部群众面前保持一个好的形象。
理过发后回到家里,与凌月欣见了面。
凌月欣说:“你这几年官越做越大,给人的惊吓也越来越大,这样的惊吓往后千万别再有了。我们的年纪一天天大,心脏承受能力也越来越差。”
周胜利道:“我会注意的,为了你们几个,也为了海龙他们。”
白天在家里,有海龙缠着,周胜利不能与二女亲热。下午上班后,他打电话让乔山过来拉着他到地区。
他失踪一个多月,地委在省里的高压下,已经公布了皇甫高主持县里的工作,他回来也得经地委发通知才能工作。
凌月欣想跟着他的车回地区,龙爱民说:“你在这里陪着我,他来了你就走,多让他失望,不能走。”
凌月欣心里也不想走,但她与龙爱民是中学的同学,同周胜利突破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