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厘靠近他的唇角:“那补吧。”
……
将近九点,收到云野信息后,云厘才想起要送他回校。
恋爱误事,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忘记了。匆匆和傅识则告了别,她回家将云野带到学校。
回家后,她从杂物堆中翻出了那个小足球,上面还有着对方画着的笑脸。
想起今天傅识则说起这件事时苍白的脸色,过去几年日夜中他也因此事备受折磨。
她鼻子一酸。
明明这也不是他的错。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云厘迫切地想再见到傅识则。她躺到床上,给傅识则打了个视频电话。
“厘厘。”
接通后,手机直接传来他的声音,音量恰好,缱绻得令人酥麻。
云厘忙抬头看了眼房门,爬起来找了耳机戴上。
傅识则已经在寝室里了。他刚洗完澡,毛巾挂在发上,几缕发遮了眼,还有成粒的水珠顺着发丝流下。
“……”
云厘视线往下,他上半身压根没穿衣服。镜头只拍到了分明的锁骨处,但半隐在毛巾中的肩部仍引人遐想。
云厘:“我挂电话了。”
傅识则原本低头在擦身上的水,抬头看了镜头一眼。
他没开大灯,台灯聚焦的亮白灯光打在他眼角,布满湿气的黑眸带点困惑。
“……”
傅识则:“不视频了么?”
这画面看得云厘脸红,她憋了几个字:“你衣冠不整。”
傅识则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白毛巾占据了画面的大部分,能看见他的下巴和晃动的碎发。
傅识则心里失笑:“那你等会儿。”学着她的口吻,他肃然道:“我整整衣冠”
他没有挂电话,站起了身,手机被压在下方的毛巾直接带倒。
云厘原先只看见他锁骨处,等他将手机扶起来时,她看见他淡淡的脸怼在镜头前,此刻整个上半身都是赤裸的,下半身穿了条宽松的黑色睡裤。
“……”
傅识则慢慢地转过身,在衣橱前拿了件白色的T恤,套在身上,坐回到镜头前,边擦头发边说道:“整好了。”
“……”
莫名的不服输涌上来,云厘故作镇定道:“你寝室不是没洗手间吗?是去楼层里的洗澡间?”
傅识则似乎在思索她说这句话的目的,数秒后,懒洋洋地嗯了声。